全部,二者分不開。
並且,李紈看透了世家大族後宅裡的齷齪。
深刻知道當代禮教的森嚴,以及每個世家臉面的重要性。
所以,曹陽說接她出賈府,這很難實現。
想著想著,李紈覺得自己命運悲慘,遇到了一個滿意、可心的男人,卻不能永久在一起。
於是,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曹陽發現李紈不說話,又覺得胸膛有淚水滴落。
才知道李紈在哭。
他以為李紈是不捨得他走。
當即心疼地哄道:“紈兒不哭,扶光不走了,今夜就在這裡陪著你。”
李紈還是不說話,搞得曹陽手足無措,只能繼續安撫。
默默地哭了一會後,李紈說道:“扶光,我是不捨得你走。
但我也是明事理的,不會耍小性子,讓你為難。
你剛才說接我出賈府,我認為不可能,很難,很難。
我想和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所以我為自己的命運傷心,我哭是因為這個。”
李紈一邊說,一邊哽咽。
看得曹陽很是心疼。
“紈兒,你想多了,你的扶光夫君是鎮國宗師,連皇帝都得給我三份薄面,更別說一個小小的賈家。”
曹陽知道李紈哭的原因後,立馬氣勢十足地說道。
他是修仙者,在紅樓世界是人族金字塔的頂層群體,已經脫離了凡人階層。
按理說都不應該受到世俗觀念約束。
只因曹陽還沒真正成長起來。
加上親人又都是俗界凡人,所以心有顧忌。
假如元界空間真正形成大陸,曹氏修仙家族真正成立。
到那時,曹陽可能就會是另一種心理,另一番作態。
所以,曹陽現在還很稚嫩。
“這些我都想著呢,過些日子我要大婚,之後找個理由,收下賈蘭為徒。
我的靖安侯府面積很大,在府邸裡給他留個小院,以方便傳授名義,讓賈蘭住進侯府。
到那時,你再想辦法與你們李家聯絡,設法讓李家接你出賈府。
那時,賈家透過賈蘭被我收為徒弟,真正攀附上了我,得到了好處,你要做什麼就都能應允。
於是,紈兒你出府就能成功。
然後,我再想辦法把你接到靖安侯府,我們就可以長久的在一起了。
紈兒,你要有耐心,這是個過程,得需要時間。
而且,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要保護你,為你著想,為你考慮。
記住,紈兒,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一切有我。
你要相信你扶光夫君的能力。”
自從昨晚與李紈舞動一夜後,曹陽就一直在考慮如何安置李紈。
曹陽有責任心,同時也是大男子主義。
李紈現在是他的女人,就要放在他的身邊,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在外邊受氣。
今天在靖安侯府閒逛時,曹陽就想到了這個辦法。
只是還沒來得及與李紈商量。
“啊!”
李紈聽到曹陽的一番述說,心頭豁然開朗,陰霾盡去。
立馬驚呼一聲,從曹陽懷裡鑽出來,美目眨動,同時大腦飛速旋轉,快速思考。
只因曹陽這番話語,所包含的資訊量太大。
首先,曹陽即將大婚,這就讓李紈很受衝擊。
但又一想。
自己殘花敗柳,年齡又大,還有一個6歲的兒子。
曹陽才19歲,大周國的鎮國宗師,靖安侯。
任何一個頭銜都亮瞎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