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示意尋商坐下,道:“尋東呢,他怎麼沒來?”
尋商嘆氣,道:“尋東連夜趕回天涯宗了。”
尋天戰有些微怒,道:“小小的打擊都無法面對,將來如何成就大事。”
尋商一臉歉意,“父親,尋東畢竟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尋天戰不高興的是,在他看來,最應該給尋常道歉的就是尋東,但,沒想到的是他卻一走了之。
尋商似乎也看出尋天戰的想法,趕緊拿酒杯,對著尋常道:“尋常,我代尋東鄭重向你道歉,也希望你不要跟他一般計較,我們都是一家人。”
尋常臉色平靜緩緩點了點頭,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就在此時,一名侍衛急忙跑了進來,對著尋天戰單膝下跪抱拳道:“稟報家主,外面來人求見尋常少爺。”
尋天戰淡淡道:“來的是何人?如果是來道喜之人,就算了,今晚不是已經都拒絕他們了嗎?要道喜,明天再來吧。”
侍衛恭敬道:“是張家的張素素小姐。”
原本微醺的尋天戰一聽,瞬間清醒,隨即看向尋常。
尋常也是眉頭微皺,想了想,道:“我去去就回。”
尋江這時出言道:“常兒,這種女人並不適合你,記住,你是要成大事的人.....”
尋常明白點頭,道:“放心吧,父親,我知道該怎麼做。”
說完,便跟著侍衛大步向外走去。
尋江還想說點什麼,被首位上的尋天戰攔了下來。“行了,尋常比我們都懂得分寸如何處理,我們就不要瞎摻和了。”
明亮的大門口處,站著一位長髮飄飄的女子。
今晚的張素素,特意畫了妝,柳眉下一點嫣紅,她還穿著一條紫藍色的長裙。
這副妝容,尋常當然見過,當初相約河堤長相廝守之時同樣也是這裝扮。尋常那天晚上拿著從父親好不容易給他弄來的藥材,去贈予張素素。
尋常站在門口看著張素素道:“你來找我做什麼!”
張素素柔聲說道:“尋常,我想跟你聊聊,我們去河堤上坐下好好聊聊,好嗎?”
尋常平靜道:“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
張素素咬了咬嘴唇,想上前拉住尋常的手。
尋常不動聲色躲開,看著張素素道:“張素素小姐,請你自重。”
張素素眼中帶著難過,道:“尋常,我們重新和好好不好。”
尋常忽然抬頭看著張素素,笑道:“張素素小姐,如果你今晚跑過來,只為了跟我說這些,那麼,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那你要如何才能原諒我?”張素素有些歇斯底里說著。
“談不上原不原諒,張素素小姐,夜深了,如果沒什麼事,就請回吧。”
尋常話中有話。
張素素神色微變,道“你知道我來找你有事?”
尋常一笑,“為何不知,你父親與我爺爺立下的十萬金幣賭約,你來此目的,不就是讓我給你說情嗎?要不就是減免一些,要不就是寬限一些時日,沒錯吧!”
尋常句句說到張素素心中話,張素素不由自主後退一步。
張素素急忙道:“尋常,只要你肯幫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甚至我都可以.....”
尋常打斷了張素素要說的話。
“我只能告訴你,我會幫你說一聲,其他我就沒有辦法了。還有,張素素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可以交易的,人不應該那麼低賤,自求多福吧。”
說完,尋常準備轉身踏門而入。
張素素聲音有些顫抖,喃喃道:“你竟然,說我低賤!”
眼看尋常就要離去,張素素急忙問道:“尋常,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