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空缺,很可能這次科舉之後,他就是宋尚書了。
“也罷,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張尚書!”
宋一然不再客氣,應承下來這個主位。
而張尚書思索了一下,隨即鄭重的詢問道:
“不過此次科舉和以往不同,對於考生多墨該如何行事為好?要不要……”
張尚書的意思很明顯,要不要從中關照一下,畢竟他是當朝聖孫。
但宋一然聞言卻搖了搖頭,作為跟隨陛下多年的老臣自然能猜到一些聖意,開口解釋道:
“不用過多關照,他絕不能考太好,但也不能落榜,就讓他得個三甲就行,剩下的還是給陛下裁決吧!”
“明白了!”
張尚書點了點頭,這種折中的辦法確實穩妥一些,而隨著兩名主副考官達成意見,一個考生的命運就此輕鬆決定。
彷彿天下才子的寒窗苦讀,在那些大人物眼裡也不過是棋盤上隨意擺弄的棋子。
而皇帝更是掌控天下文人的主宰,讓天下聰明人都為應試而生,這樣天下才不會有諸子百家,一家一個思想。
皇帝讓誰是狀元那誰就是文曲星下凡,唯有他才能實現文人的最終夢想——金榜題名。
而此時此刻的多墨實際上根本沒有必要去努力,他只需要輕鬆地提筆寫下這麼一句話:
“我爺爺乃當朝皇帝”。
僅僅憑藉這簡短的八個大字,哪怕這次科舉考試中有整整三千名才華橫溢的才子全部不幸落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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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負責監考和評審的官員們也絕對不敢讓多墨名落孫山。
畢竟,這句話所蘊含的份量實在太重了,重到這些考官們頭上那頂小小的烏紗帽根本無法承擔其萬一。
不過,一向非常懼怕自己爺爺的多墨,可怎麼也拉不下這個臉面來寫下如此大不敬、但又無比管用的話語。
他深知這樣做雖然能夠確保自己金榜題名,但同時也必然會引起爺爺的震怒以及眾人的非議。
對於極為在意他人看法的多墨來說,這種冒險的行為簡直比登天還難。
他此刻坐在貢院三樓的一間幽靜考室內,窗外陽光被雕花窗欞切割成細碎的光斑,灑在他緊鎖的眉頭和鋪開的宣紙上。
他手執毛筆,懸於墨池之上,遲遲未落,心中五味雜陳。
此次科舉題目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要求結合當下時局寫一萬字策論,闡述如何管理和改變。
這十分考驗才子們的學識和基本功,字跡要好,內容要言簡意賅,最好是文言文,能帶點詩意更佳,當然歌頌陛下功績必須的有。
這讓他雖有頭緒但不知該如何闡述,不過好在時間還十分漫長,他在這裡有足夠的時間去想。
只是他的考試隔間十分豪華,不但有上等床鋪,還有水果供他享用,這讓他疑惑是不是誰都是這樣的待遇。
只是路過一個板著臉顯得十分嚴肅的監考官將他拉回了現實。
“看什麼看?還不快考……這次考不上,你將白費三年!”
“是是是……”
多墨連連點頭,不敢出言反駁。
監考官看他還算老實,語氣溫和了一些:
“想必你也有一些關係,你好自為之吧!不要弄出聲音,你要出恭就翻外面牌子,自會有人帶你去……”
說完,他便離開了多墨所在隔間,繼續開始巡查!
而多墨沒多久便開始動筆考試,他心中暗暗發誓,必須要爭一個功名讓爺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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