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他倒要看看,王啟銘究竟想玩什麼花樣。
轎子在王啟銘府邸前停下,林塵面色陰沉地走了進去。剛踏入大廳,就聽見王啟銘得意的聲音:
“林大人,你可算來了,本官等你多時了!”
轎子在王啟銘府邸前停下,林塵面色陰沉地走了進去。剛踏入大廳,便見王啟銘端坐於上,嘴角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身旁站著瑟瑟發抖的謝婉,而他身後,則是幾名凶神惡煞的侍衛。
“林大人,你可算來了,本官等你多時了!”王啟銘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語氣中滿是譏諷。
林塵的目光掃過王啟銘,最終落在謝婉身上,見她衣衫完整,並未受到傷害,心中稍安,卻並未表現出來,只是冷冷道:“王大人帶走內子,不知所謂何事?”
“林大人明知故問!”王啟銘臉色一沉,將手中的一卷畫軸猛地拍在桌上,“你勾結外黨,意圖謀反的罪證確鑿,還不快快認罪!”
林塵心中冷笑,這分明是栽贓嫁禍!他早料到會有人對他下手,只是沒想到,他們竟會如此明目張膽地利用謝婉來威脅他。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林塵語氣平靜,卻暗藏鋒芒,“王大人僅憑一卷畫軸,就想定下林某的罪名,未免太過草率了吧?”
“來人,將證人帶上來!”王啟銘一聲令下,兩名侍衛押解著一名瑟瑟發抖的男子走了進來。
“你且說說,你都看到了什麼?”王啟銘指著那男子,對林塵說道。
那男子戰戰兢兢地看了林塵一眼,顫聲說道:“小人……小人親眼看到……看到林大人與……與……”
“與什麼?”王啟銘見他吞吞吐吐,厲聲喝道。
“與……與逆黨……私下交易……”男子嚇得一個哆嗦,將頭深深地埋了下去。
“一派胡言!”林塵怒喝一聲,“本官何時與逆黨私下交易?你又是受何人指使,竟敢在此汙衊本官!”
“林大人,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王啟銘冷笑道,“來人,將這逆黨同謀,一併拿下!”
幾名侍衛應聲而上,將林塵團團圍住。林塵眼中寒光一閃,正欲反抗,卻聽見謝婉驚呼一聲:“住手!”
只見謝婉掙脫侍衛的束縛,走到那名男子面前,仔細端詳了一番,突然問道:“你可是城南米鋪的張三?”
那男子先是一愣,隨即低下頭,支支吾吾道:“小人……小人不知……”
“你不用害怕,我與林大人並非惡人,你只需如實回答我的問題便是。”謝婉語氣溫和地說道,“我問你,你可記得半月前,曾有一位夫人帶著孩子在你的米鋪前暈倒,是你出手相救?”
“這……”男子抬起頭,看了謝婉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是……是的……”
謝婉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你可還記得,那位夫人曾送你一塊玉佩,作為答謝?”
“玉佩?”男子臉色一變,“那玉佩……那玉佩……”
“那玉佩,可是在你身上?”謝婉步步緊逼,語氣卻依然平靜。
男子額頭上冷汗直冒,眼神閃爍,半天說不出話來。
“來人,搜!”王啟銘見勢不妙,厲聲喝道。
然而,為時已晚,只見男子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高高舉起,大喊道:“是王大人!是王大人指使小人汙衊林大人的!”
王啟銘臉色大變,指著那男子怒吼道:“你……你胡說!”
“我句句屬實,這塊玉佩便是證據!”男子說完,將玉佩扔在地上,轉身跪倒在林塵面前,“林大人饒命,小人也是受人脅迫,不得已而為之啊!”
林塵冷冷地盯著王啟銘,眼中寒光閃爍:“王大人,你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