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姑娘情況如何?”
那小太醫被林塵的氣勢嚇了一跳,戰戰兢兢地回答:“回…回大人,謝姑娘她……她脈象越來越微弱,姜太醫正在想辦法……”
林塵一把推開他,衝到謝婉床邊。只見她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呼吸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彷彿隨時都會消失一般。林塵只覺得心如刀絞,握住她的手,卻冰冷刺骨。
“婉兒,你堅持住,我一定會找到救你的方法,一定會……”林塵的聲音嘶啞,帶著無法抑制的顫抖。他想起前世謝婉為了救自己,香消玉殞的場景,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林…林大人……”謝婉艱難地睜開眼睛,虛弱地吐出幾個字,“不要……不要為了我……浪費時間……”
“不,婉兒,你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林塵緊緊握著她的手,彷彿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她,“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絕不!”
他站起身,眼神堅定而決絕,對姜太醫說道:“姜太醫,你全力救治謝姑娘,無論需要什麼藥材,什麼方法,儘管開口,我一定會想辦法辦到!”
姜太醫嘆了口氣,拱手道:“林大人,並非老臣不肯盡力,只是這毒實在太過霸道,老臣也無能為力啊……”
“不,一定有辦法的,一定還有其他辦法!”林塵不願放棄,他腦海中飛速運轉,前世他權傾朝野,見過無數奇珍異寶,也聽過許多奇人異事,一定有什麼東西可以救婉兒的!
“姜太醫,你仔細想想,這世上可有什麼奇毒,是連你也束手無策的?”林塵沉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姜太醫沉思片刻,緩緩說道:“這世上奇毒無數,老臣才疏學淺,不敢妄言。不過,老臣曾經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一種名為‘化骨香’的奇毒,其症狀與謝姑娘頗為相似……”
“化骨香?”林塵心頭一震,他隱約記得,前世自己似乎也曾聽說過這種毒藥,據說無色無味,中毒者會在七日之內骨骼盡碎而亡,且無藥可解。
“不錯,正是化骨香。”姜太醫點頭道,“此毒極其罕見,也極其歹毒,老臣也只是在古籍上見過記載,從未親眼見過。”
“化骨香……”林塵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如果真的是化骨香,那事情就麻煩了,但這世上真的沒有解藥嗎?他決不相信!
“姜太醫,你繼續想辦法為謝姑娘續命,我去去就回!”林塵丟下一句話,轉身飛奔而出。他要去找一個人,一個或許知道化骨香解藥的人!
夜色更深,月黑風高,林塵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只留下太醫院內一片死寂。姜太醫看著林塵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上氣息奄奄的謝婉,深深嘆了口氣,心中五味雜陳。
這時,一個小太監匆匆走了進來,在姜太醫耳邊低語了幾句。姜太醫臉色微變,低聲說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太監走後,姜太醫看了一眼謝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然後轉身走進了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