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鉑斯讀取著這些人的記憶,逐漸拼湊出了事件的全貌。“他們來自一個叫做瑞特斯特…不對,瑞斯特,也不是,瑞特斯…”刻鉑斯老是念不準這個詞。
“瑞特斯斯特,或者說是——裡泰克。”遊工說。
裡泰克?那是什麼?刻鉑斯只聽說過泰克,裡泰克是什麼?
遊工並沒有進一步解釋,而是說:“這次行動可能出現大面積的傷亡,各位還有什麼遺言需要修改嗎?好了,繼續行動,我和刻鉑斯交流一下情報。”
遊工支開了其他人,來到刻鉑斯面前。“這次我們敵人是裡泰克,差不多是旗鼓相當的對手吧。絕谷河下的時候完全是我們在降維打擊,情勢完全不同。當然,我知道對心靈法師說這些有些奇怪。不過,我還是得提前告知你風險,所以你現在心理狀態?”
“我很好,我既然來了,就已經考慮過這些了。”刻鉑斯回答。
“好吧,現在把他們的情報給我吧。”
同時發特斯爾皇宮
“我認同的發特斯爾皇只有一個,那就是祿永!我們只和祿永做生意!”席間一人振聲大呼,此人正是與發特斯爾有著貿易關係的烏米納克國國王。由於發特斯爾糟糕的氣候,發特斯爾本地基本不生產糧食,且由於法術力暴風的影響發特斯爾也不能進行工業化的生產,於是只能透過貿易獲取,這兩個命脈都掌握在烏米納克王國手中。此時,受邀而來的烏米納克國王公然挑釁發特斯爾女皇的權威。
白麗斯並沒有什麼反應,然後宴會卻炸開了。
“屬國埃裡託斯只承認祿永為皇,只向祿永的發特斯爾稱臣納貢!”埃裡託斯國王也附和。
“發特斯爾工匠協會向祿永效忠!”
“發特斯爾法師協會向祿永效忠!”
“發特斯爾陸軍誓死保衛祿永!”
逼宮,赤裸裸地逼宮。不過白麗斯並沒有心急,因為他們並不名正言順,就這樣僵持下去就好。
一個聲音打破了白麗斯的幻想:“祿永血脈純度高於白麗斯,請求進行血脈爭鋒!”
血脈爭鋒,這是發特斯爾皇族決定嫡系的方式,使用法術力進行特定的儀式確定血脈純度。一般血脈爭鋒只在有爭議的嫡系中進行,祿永怎麼可能?
刻鉑斯,遊工,噬天和另外一個術洛卡人偷偷地看著這番鬧劇。
遊工笑了起來,但又不能發出聲音,所以笑得很壓抑:“呵…呵,哈哈哈哈。全是人中龍鳳,響徹一方的大人物啊。希望他們喉嚨被割開的時候還能保持現在的優雅。一個人再‘高貴’,死了就是死了。暴力永遠都是基準,哪怕表面再冠冕堂皇。真想聽聽他們的遺言…走吧,進去吧,我們可是女皇‘特別’的客人。”
“聖陽法術力研究所!代表聖陽,同女皇進行聖陽標準的物資交易!”遊工走入大廳大喊。
這一喊一石激起千層浪。
“弄死聖陽*!**他們的**!”
“聖陽?就是害死前任女皇的聖陽?”
“他們怎麼敢來發特斯爾的啊!”
“發特斯爾不歡迎你!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