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的手一晃盪,差點把手裡的籌碼丟到地上。
“真的?”
帶著不確定的疑問口吻,波波看向發聲的桑塔納,周圍幾人都沉默著,嚴肅的。
將丹尼爾·j·達比包圍。
“看來我從開始就暴露了,輸了呢。”
丹尼爾·j·達比自覺的束手就擒,沒有反抗,他本人不是戰鬥型別的存在。
也反抗不能。
“各位,你們要怎麼處罰我,關監獄?還是解決掉我的性命。”
丹尼爾·j·達比絲毫不畏懼,不慌不忙的整理靈魂籌碼。
一個,又一個的靈魂籌碼,沿著桌面划向幾人,動作輕緩,示意自己毫無威脅。
“什麼意思?”
二喬疑惑於對方的行為舉止。
“沒什麼意思,”丹尼爾·j·達比擦了擦額間的冷汗,他還是緊張了。
“這些人,都是被好賭的家人拖累的,變成了靈魂的籌碼。
雖然他們都是無辜的人群,和各位都沒有關係,但他們的靈魂確確實實的被困在籌碼中。
當然,我不是在威脅各位哦,我只是闡述一個事實。”
“混蛋,”波波衝上前去,一把薅住他的領帶問。
“你這是什麼意思,拿無辜的人來威脅我們嗎?”
波波雖然二愣子,傻白,不喜歡動腦。
但他是真心實意的,推崇並堅定執行著自己的騎士道。
哪怕世人不解,他也會堅持下去。
這種混蛋的惡性,拿無辜的人做籌碼的行為,讓他不齒。
“呵呵,”丹尼爾·j·達比露出滿意的笑。
賭桌上,最忌諱的,是搞不懂形式與沒有籌碼。
不論缺失了哪一點,都是取死之道。
現在,知道對方在意普通人,這還不是任人拿捏。
“還請禮貌點啊,”丹尼爾·j·達比試圖掙脫開波波的手掌,臉上戲謔的帶著笑意。
“只要你不介意,這些靈魂跟著我一起上西天,就不要傷害到我,當然,最好不要動怒。
萬一不小心,讓我受了傷,我可不敢保證,這些靈魂能毫髮無損。”
波波咬牙切齒,手心癢癢的,對著丹尼爾·j·達比的臉躍躍欲試。
“就選這個吧,”阿布德爾抓過波波手裡攥著的靈魂籌碼,說道。
“把這個靈魂解放,你說的,願賭服輸。”
“當然可以,”丹尼爾·j·達比意義不明的笑了笑。
替身出現,將籌碼置於掌心,反向揉捏,拉伸過後,一陣濃煙散開。
靈魂消泯在空氣中,了無蹤跡。
“這,”波波四下張望,“人呢,解放了嗎?”
“也可以說,是解放了吧。”桑塔納臉上無喜無悲。
“對,可以說是解放了,在無邊的悔恨和掙扎中,徹底消散,也稱得上是解放。
畢竟時間太久,肉體都沒了,靈魂也就回歸天地。”
丹尼爾·j·達比雙手推搡,打掉波波拽著自己的胸襟衣裳。
像個文明的紳士那樣,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襟。
“我清楚的記得,每一個籌碼代表的人物。
你會記得,1984年9月22日夜裡11點15分,自己在做什麼事情嗎?”
“我……”波波茫然。
“我可還記得,清楚的記憶著。
加利福尼亞,市中心大街最繁華的賭場裡,15號桌位。
名為史蒂芬·莫爾的美國紋身男人,開始了和我的賭博。
他是個粗狂的男人,不擅長出千,易怒的他威脅了我,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