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喬尷尬一下,而後手指虛空輕點,越說越自信,“我們不能將機率學的問題簡單歸咎於迷信風水,要以科學為本。
我出車禍,單純是偶遇,出空難,可能是巧合,遇到海難,是為了除暴安良,讓惡有惡報,奈斯。
對,就是這樣子的。”
“喬瑟夫,別自己安慰自己了,”桑塔納一錘定音,打破了二喬的僥倖。
“有種人會把別人捲入災難,所以要敬而遠之,那種人……”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這個啊,”二喬堵住自己的耳朵,試圖掩耳盜鈴。
桑塔納手輕輕搭在二喬的肩膀上,聲音透過骨傳導到二喬的聽覺中。
“為他人帶來不幸人的名字,叫瘟神。”
桑塔納輕輕宣告了二喬的命運。
啪
有什麼碎了,是心碎,還是喧囂的風兒聲。
誰知道呢。
桑塔納又新挑選了一隻船,水手船長等工作人員,這次在確保萬無一失後,桑塔納將他們僱傭到船上。
這一次的航行尤為注重救生艇和應急食物的儲備。
二喬則是不信邪的,和桑塔納打了個賭約。
“從機率學上來講,沒有一個船長,在和平時期,會經歷兩次海難,就像一個機長,幾乎不可能一生遇到兩次空難。”
“所以呢?”桑塔納無聊的托起腮幫子,看船員人來人往,檢查應急的逃生艇和船的安全程度,一邊聽著二喬心裡沒點數的發言。
,!
“所以,”二喬下定了結論,“雖然我的前半生遇到的海難多了那麼一點。
但,總不可能接連在一次旅行中出現兩次空難吧。”
“好啊,”桑塔納看倦了人來人往的移動,扭頭向二喬。
“打個賭如何,就賭會不會有人襲擊我們的船隻。”
“不賭,”二喬頭扭動到一邊,也不知道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真的準備做個好寶寶。
“十個賭徒九個輸,傾家蕩產不如豬。”
“不賭別的,你輸了穿上龍舌蘭姑娘的衣裳就好。”
桑塔納的賭注顯然是娛樂性質的。
“哦,”二喬皺眉頭思索,“你怎麼知道我穿過女裝?”
“我不知道,”桑塔納道,“你自己承認的,可與我沒有半點關係。”
“賭了,”二喬下定決心的同時反問道,“你輸了什麼後果?”
“跟你一樣唄,女裝。”
桑塔納本人是無所謂的,要是沒有替身使者來襲擊,大不了女裝的時候,臉形變成二喬的。
女裝也是二喬丟臉。
一艘輪船乘著海風,行駛在陽光對映的波光粼粼海面上,船頭割碎湧動海面,數支海鷗簇擁著船上下翻飛。
不知何時,行駛的船隻周圍,不合常規的開始瀰漫出霧氣。
站在桅杆上,拿著望遠鏡的瞭望人員,迷茫的撓撓頭。
一艘巨輪無聲息的抵近輪船,觀察員嚇的急忙預警。
來不及了,這艘巨物靠近程度,連肉眼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像是海水傳說中的幽靈船,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現在視野中。
相撞,船身的變形破碎聲像極了哀鳴。
逼停的輪船停泊在海面上,巨輪毫髮無損。
“願賭服輸,喬瑟夫,來吧。”
看著桑塔納遞到自己身前的女裝,二喬強裝嘴硬。
“我現在嚴重懷疑,這裡面有黑幕,是不是你故意佈置的,同時和船員串通好了。”
“硬撐是沒有用的,穿上吧,這就是你的命。”
:()二喬,咱倆稱呼各論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