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納走下火山後,躺在地上頹廢麻木的卡茲支稜站了起來。
眼中閃爍靈動。
桑塔納他信了,桑塔納他真的信了,自己怎麼可能被打敗。
區區致命傷,區區痛苦,區區侮辱……
怎麼可能打倒卡茲萬年的追求啊(震聲)
費盡心思研製石鬼面,用全族的血養出來的怪物,顛沛流離萬年的風霜。
可不會甘心於人類的區區百年時光。
卡茲走下陡峭懸崖,失去柱之男的力量後,卡茲的生活麻煩了許多。
沒有身份證明的黑戶,進食,處理身上汙垢,人情世故……像個人類一樣為碎銀幾兩奔波勞累。
幾個月後,卡茲嘴角露出了笑。
自己沒有被監視啊。
卡茲取出了石鬼面,月盤瑩瑩照射下,卡茲手指憐惜地觸控冰涼的石鬼面,準備開始自己謀劃已久的計劃。
舊式的奢華城堡,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是平民看了都必須彎腰表示謙卑的“大人物”。
再大的人物同樣逃脫不開生老病死的迴圈。
昏暗的主臥,寬大紋有繁複花紋的床榻上,枯瘦的老人嗓子發出嗬嗬的聲響。
時間走到人生的盡頭,往日裡和善的子女撕破面皮,爭搶分瓜最後的遺產,隔壁傳來的爭吵怒罵聲一陣比一陣激烈。
卻沒人捨得對這個老人動動嘴皮,說一聲寬慰的話。
老人的頭微微側過,側面床桌上靜靜燃燒的血紅蠟燭到了盡頭。
燭火搖曳擺弄間。
老人眼前劃過人生的軌跡,像是倒放的膠面,最後即將停留在模糊混沌的時刻。
眼前出現了身穿黑色風衣的人影。
“你是帶我走的嗎?”
老者含糊的嘴顫抖著,沒能發出半點聲響。
“不,我是神明賜予你的恩賜。”
卡茲說完,將石鬼面扣在老人臉上,劃破自己的手指,神神叨叨的說著話,同時血在石鬼面上一抹。
一聲淒厲深沉的痛苦後,又一個位高權重的“大人物”成了吸血鬼,成了卡茲忠誠的手下。
卡茲挑選的目標都很是謹慎,臨死瀕危,位高權重,家庭不和……
卡茲將自己包裝成神明的使者,賜予他們“新型”永生,你問為什麼不能曬太陽,因為我們的神就是黑暗古……
卡茲以信仰為枷鎖,將手下的靈魂意識捆綁,像是牧羊者那般操縱他們。
萬載歲月,卡茲見過太多帝國興亡衰落,也和太多人打過交道,人情世故使用起來得心應手。
豐富的資源,優渥的人脈,在人類社會混的風生水起的卡茲,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
卡茲尤為關注科技,尤其是基因和核武器方面,一個是成為究極生物的必經之路,一個是打敗桑塔納的必要選項。
卡茲看透了,桑塔納是佇立在他面前不可躲避的大山,自己的任何謀劃,都可能被桑塔納隨心所欲的破壞掉。
大象踐踏螞蟻窩,殺死你,與你何干?
常規武器殺不死究極生物,但卡茲經過計算,核武器的中心溫度可以瘋狂疊加。
爆心中心的人和物,會分崩離析成原子粒子。
六七千甚至上億度的高溫,可以瞬息將人汽化蒸發,最好的結果,被悶熱的氣浪波及,身子在地上留下油墨畫般的碳痕。
爆炸的強烈光波能使方圓幾公里之外的人瞬間雙目失明;
放射性物質能讓人緩慢而痛苦地走向死亡;
衝擊波形成的狂風,足以將所有的建築物摧毀殆盡。
完美,卡茲第一次感受到知識就是力量,發現自己真成原始人了,如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