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幹什麼?
人生三大終極問題一下子湧入了綱手不太清醒的大腦,她明明記得自己昨天宿醉喝了酒,怎麼現在在打牌呢?
莫非她失憶了,不過失憶也不是隻失去關於這次打牌的記憶啊?難道是她輸慘了,把自己氣暈過去,連帶著氣得失憶了。
“綱手姐,你還磨蹭啥啊?快出牌,這局反正我贏定了,準備好輸錢吧。”
泠一本正經的開始催促起來,她受過專業訓練,絕對不可能笑場的,但是綱手這副懵圈的樣子,泠已經在內心笑瘋了。
絕對是名場面無疑,可惜沒有錄影機,不然錄下來,這個秘密,她可以吃綱手一輩子。
綱手捋了捋凌亂的髮絲,有些惱火的看著手中的爛牌,又看了看泠打出的大牌,發現自己似乎並不能要得起。
“可惡,怎麼又是爛牌,過!”綱手不愧是大肥羊,瞬間就進入賭博狀態,銜接的非常絲滑。
好像剛剛醒過來的不是她一樣,此時不僅沒有生氣,還把賭癮勾出來了,如今不賭舒服她是不打算收手了的。
由於泠給綱手分配的牌確實是太爛,很快泠就獲得了勝利,綱手摸了摸乾癟的錢包,有些尷尬的抽了抽眼角。
“綱手姐姐,你不會是輸光了吧?都輸光了還和我打牌,你不會是打算賴賬吧?哪裡來的這種好事。”
泠將手牌蓋在辦公桌上,直接解散了影分身,躺倒在椅背上,玩味的看著有些心虛的綱手。
“誰……誰說我沒錢了,我只是沒帶夠錢而已,你等著,我馬上就叫靜音給我送錢來。”
綱手猛的拍了一下辦公桌,差點沒把剛換的辦公桌拍碎,而在醫院幫忙的靜音聽到了路過的醫療忍者說泠去找綱手了,她也立馬跑上樓。
不是擔心兩人會怎樣,主要是每次兩人在一起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賭錢,還是菜雞互啄的那種。
靜音生怕綱手把賭癮傳染給了宇智波泠,不然宇智波一族絕對會和他沒完,好在泠只和綱手賭錢,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綱手大人!你怎麼一酒醒過來就找泠和你打牌啊?上次宇智波的剎那長老已經警告過我們了。”
靜音一走進來就看見綱手面前的撲克牌,再加上綱手這一副賭錢輸了不服氣的模樣,直接讓靜音以為綱手才是罪魁禍首。
而綱手也是下意識的縮了縮頭,雖然她不怕宇智波一族,可是天天被那些老頭子叮囑警告也很煩。
泠沒想到宇智波還為她和綱手賭錢的事情商議和特意警告過綱手,難道是怕她和綱手一樣把宇智波都給輸光了?
她才不會!她不喜歡打牌賭錢!!
“哼!說得我好像怕了那些老頭子一樣,還說什麼千手一族沒落都是因為我賭錢造成的,純屬栽贓。”
綱手頗為不服氣,她還沒成年,千手一族可就分崩離析了,這能怪她嗎?這不能啊。
“好了,綱手姐,這次我來找你也不是為了賭錢,而是想要學習一些木遁忍術。”
泠一點也沒有把自己當外人,畢竟她也打算把木遁血跡融合的心得送給綱手,她宇智波泠才不是貪得無厭的人。
“木遁?你要木遁忍術幹嘛?”綱手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摸了摸頭,疑惑的看著宇智波泠。
泠胸有成竹的將手按在辦公桌上,隨著木遁查克拉湧動,木桌上很快生長出枝丫,長出了一根盆栽。
“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泠頗為得意的揚著頭。
“這是……木遁?這真是木遁?怎麼可能?你研究了大爺爺的細胞?”
綱手先是驚愕,隨即就是難以置信,但最後就是懷疑。
千手一族又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