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又鼓勵她道:“你根性不俗,今番又得張相公最上乘的玄門正宗內功心法,日後若有機緣能夠習全,只怕在修仙了道上你也有份。算來也是苦盡甘來,雖說是你的造化,卻也不枉張相公救你一場。”她這話是有意說與瑛姑的,一時瑛姑驚喜交加,忙又俯身拜倒在地上與二人腳下。
張入雲不慣這個,忙伸手欲將她扶起,不想隱娘卻是別有心思,有心想讓瑛姑死心蹋地的感激張入雲,忙伸手將張入雲攔住,少不得張入雲只得受了瑛姑一番大禮。倒是一旁的雙胞胎見三人古怪,不由咯咯地嬌笑。
再聽隱娘對瑛姑道:“你雖資質不如她二姐妹,但心思靈巧卻遠甚過她二人,將來成就不一定就在二人之下,我再過兩日就要起身護送你那一班姐妹遠行,未來一個月之後才得相遇,這段時間以來,她姐妹二人和張相公的日常起居,卻還需你費心照顧了。”張入雲聽隱娘說的好像自己和那雙生子一樣無知,忙笑著欲插口,卻又被隱娘阻住,一時心下鬱悶不知隱娘葫蘆裡倒底是賣的什麼藥。
卻說瑛姑自是在一旁拜領不止,一時隱娘意甚滿意,便又回過頭來對著張入雲道:“現在就只剩下你了。”說的張入雲又奇道:“我又怎麼了?剩下我什麼事了?”
隱娘指著放在桌上的胡桃道:“我說過要教你功夫的,你傷已好的利索,便想躲懶不成?今日你要做的功夫卻是與這些胡桃有關。”張入雲見了,上前取了一個放在手裡,只用左手食中二指,便已是輕輕將其捏碎,不由問隱娘道:“是要這般做嗎?”
雙生子在一旁看的好玩,也是紛紛拿起一個來,放在手裡也欲和張入雲一般將其捏碎,可二人雖是力大,但卻沒有如張入雲一般練過指上的功夫,哪裡能夠做到,雖紛紛將小臉震的通紅,手中的胡桃卻是一絲也沒碎,一時又是好奇,紛紛拉過張入雲的手,欲看他手裡有什麼古怪。
隱娘見張入雲如此,卻是冷笑道:“哪有你想的這般容易,若是你能做到的,我還教你做什麼?況且這些蠢笨的功夫,你自己一人琢磨即可,誰又耐煩指點你。”說完卻是取了一個在手裡,趁張入雲不備,將其嘴巴捏開,丟了一顆在裡面。
張入去不想她沒說就動手,一時沒能抵擋的開,卻是已含在嘴裡,正欲吐出,卻聽隱娘已寒聲道:“不許你吐出來,我自有我的分寸。”張入雲不解,嘴裡含著胡桃嘟囔道:“什麼分寸,你且說清楚些嘛!”
隱娘聽他說話含糊不清,卻也好笑,便道:“正是你說話的這門功夫,我要你在一日之內學會,將一枚胡桃含在口裡說話,卻不見有一絲口吃不清,總之不能讓旁人看出來,你嘴裡含著一個東西。”張入雲聽了好笑,雖有心想說:“這是什麼功夫。”但他轉念一想,已似是略知隱孃的意思,只因隱孃的功夫古怪,如此一來,方是她本領的竅要。
隱娘見他若有所悟,知他已明白了八九分,便又從其頭上取下一根頭髮來。伸手將其繞在指上兩圈,行至桌前,取過一隻瓷茶杯,兩手運力,將細發繃起,接著自上而下,便生生地將那茶杯端端正正的切成兩端,直比利刃切割的還要齊正。一時把張入雲和另外三人眼都看傻,少不得姐妹二人也是撥了頭髮學隱孃的樣,不想自己頭髮卻是如何也不能夠成功。有心想用旁人的頭髮試一試,但懼怕隱娘不敢摘其頭髮,正好一旁的張入雲卻甚得二人歡心,忙伸手縱至張入雲身前,沒頭沒腦地撥起他的頭髮來。
張入雲此時已是怕了她二人了,只得讓至隱娘身旁,果然二人不敢在隱娘面前放肆,只伸手要拉張入雲到一邊去,可張入雲哪能讓她二人如願。
不知怎地,隱娘見這二人舉止卻不阻止,只對張入雲說道:“現在你該知道我當時留下你頭髮的用意了吧?”張入雲聞言點了點頭,稍尋思了一下又道:“只怕你這頭髮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