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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兒答道:“你久為那老尼姑拘困,現在已是元氣大傷,此刻神志精神又俱都受損,勉強過去,反給你張大哥新增麻煩。”
香丘見她不知其中厲害,不曉得張入雲欲像仙人洞遭劫那日一樣,要借紅綾威力伏妖,如若成功也還是要身受重傷,當時忙欲大聲與她解釋,卻見腰間氣血一滯,已然被葉秋兒點了穴道,再見葉秋兒已將才剛收回的青炎劍取出,只一翻腕便是五丈多長的芒尾。再將香丘一送,竟拋與一旁姚花影懷裡,原來卻是她自己打算要上前相助張入雲。
未想他才剛舉步,便見面前兩道白影晃動,一時憑空多出東方兄弟二人將自己攔住。他二人傾心於葉秋兒,前番姚、沈二人前去救援可以不管,但此刻葉秋兒要去,卻不能不顧,兩人功力與葉秋兒只在伯仲之間,難得兄弟聯手,傾力之下更是防得不見一絲破綻。
葉秋兒急怒攻心,見二人只與自己胡纏,柳眉急的倒豎,一時便將劍芒盡展欲將兄弟倆逼退。無奈東方文宇一柄宙天劍威力並不在青炎劍之下,卻是難以進身,當下見力不能勝,急得開口喝罵道:“你二人攔住我做什麼?是男子漢不去降魔衛道,卻來防阻我一女子,這算什麼作為?再這般諸多手腳休怪我手下無情。”說完,就見她眉間青光一現,顯是持仗有甚絕技,若二人再不退避便要即刻施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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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兄弟聞葉秋兒話鋒尖刺,面上即是一紅,只是事關“情”字,便是鋼鐵般的男兒也需化作繞指柔腸。雖明知自己此舉太過自私,但要眼見心上人輕身犯險,以他兄弟二人性格,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當中東方文宇幾次欲展動護靈符攜眾人逃走,只是他到底非奸惡這輩,近日多番與張入雲相處,也甚是佩服其胸襟為人。此刻若丟下已然受傷的他獨自逃走,也是一樣的難以辦到。
未想就在此刻,卻聽遠處張入雲朗聲說道:“在下即已承諾伏妖,諸位峨嵋、武當弟子徒留無意,還請各位速速離此險地。”說完又與玉音師太譏笑道:“師太即要得那濁漏角,卻只好委屈暫留一時吧!”
玉音聞言雖是氣惱,但她心底明白,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容香丘隨眾峨嵋弟子離去,當下只是皺眉便回聲譏諷道:“你這後輩倒說的輕鬆,你前番已惹的青炎鬼妖氣外洩,闖下天大般的亂子,只當我眾派門人不行法收尾就能一走子之嗎!”
可她話音未落,張入雲又急聲與峨嵋弟子道:“只望東方兄莫失前言,貴派門人弟子與香丘留得此間,實令小弟分神不好施展。且沈師姐中毒傷重,還請速離此險地為其妥善治療,香丘也請多多管帶照顧。東方兄!你我二人相交雖淺,但心性為人,弟已盡知,還望能以大局為重,勿要為小弟一人拖累了大夥!”
玉音師太極敏銳有急智,見張入雲口裡只與東方文宇計較,度量二人定在先前有所安排。正欲仔細察看,就見東方文宇已然一聲清嘯,宙天劍劍光大漲,竟將葉秋兒逼退一旁,再見其手腕翻動,已自懷中摸出一道靈符出來。當下她心頭一震,忙手底施展,大袖揮動,只見先前袖裡白虹又得再次顯現。
未想東方文宇,卻已是展開那靈符,當下一陣金霞湧動即將武當、峨嵋兩派人馬盡行被其裹在當中。再看東方文宇只在金光內略一抱拳,口裡澀聲與張入雲道:“張兄珍重!小弟等先行一步!”說完便是將符一收,金光大作,竟如流光般的向洞頂升去。
玉音袖袍內的虹光雖盛,但一觸及那金霞卻是相形見拙,不顯其前番威風。只激得玉音大怒,愁眉掙動處,一柄傷恙劍竟比那金霞縱的還要快些,電光火石之間已阻住眾人去路,無如那飛劍剛欲觸及其內眾人時,就見一朵金蓮便自金霞內升出,瞬間便將飛劍架起。轉眼又承帶著眾人如入無物一般直向洞頂撞去。一陣金光過後,就見空中峨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