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飯期間,一整個劇組的人臉上都洋溢著笑意。
覃餘織站在帳篷外面笑得臉都僵了,直到黎栩換好衣服掀開門簾出來的時候她才稍微收住了些。
胡靜璇走了之後拍攝順暢了不止一點點,姜舒堯也同圈裡流傳的樣子不大一樣,她和胡靜璇兩個人在大眾眼裡的形象交換一下或許更為準確。
事實上,性子隨性大方的是姜舒堯,脾氣差愛作天作地的才是胡靜璇。
下午的拍攝提前結束,收工時太陽都還沒落山。
覃餘織想借著這個空檔找黎栩拍些素材,卻被他以有事為由拒絕了。
她從黎栩的保姆車上下來,秦沐雨和喬蘭蘭正站在外邊等著她。
喬蘭蘭見她搖了搖頭,“那我們來了個寂寞?”
現場不能私拍,只能等黎栩有空的時候才能……可黎栩什麼時候才算有空啊。
“就當度假了唄。”覃餘織說完,拉著秦沐雨和喬蘭蘭回到片場幫她拿黎栩隨身的東西。
這會整個劇組都來來往往忙著收拾東西轉場到三十公里開外的小漁村去。
“你們晚上不會睡帳篷裡吧?”喬蘭蘭拎著一大袋子西走在覃餘織身後,忍不住又往後瞄了一眼剛走出來的帳篷。
裡面的東西搬空了,這會已經被人鬆了骨架,像只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癟了下去。
“酒店。”覃餘織嘖了一聲,“才沒有那麼慘,酒店睡不上不是還有保姆車呢嘛,不過保姆車停得太遠了,不方便走動。”
“你們說,這分明提前收工了,黎老師為什麼沒有空呢?”
秦沐雨的關注點依舊在八卦上,不過她這麼一提醒,倒是讓覃餘織想起了什麼。
徐清月昨天在電話裡說,她今天會來探班來著。
覃餘織扭頭的瞬間對上了秦沐雨的目光。
這該死的心有靈犀,在她還未來得及細細揣摩的時候,秦沐雨居然秒懂了。
“不是吧不是吧,她是沒有自己的工作嗎?”
“當然有,”覃餘織連忙解釋,“人家就是來工作的。”
喬蘭蘭有些懵圈,“誰?什麼工作?”
“就是那個誰啊!”覃餘織和秦沐雨異口同聲。
她們好像什麼都沒有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還不小心給路過的工作人員嚇了一大跳。
在覃餘織和秦沐雨連聲道歉之際,喬蘭蘭十分爭氣地領悟到了。
“不是吧不是吧,我終於要現場吃狗糧了嗎!”
“去你的吧,有毒的狗糧人也能吃?”秦沐雨翻了個白眼,打死不磕黎栩和徐清月的cp。
“這話說的,沒毒的狗糧給你你吃嗎?”
三人一路打打鬧鬧不知不覺走偏了方向,找了條偏僻的小路走回停車場,十分不巧地撞見了一個猥瑣的男人在強迫一個好看的小姑娘。
小姑娘小聲啜泣著被他摟在懷裡上下其手,秦沐雨和覃餘織對視一眼,齊唰唰抬起手裡的東西向那人身上砸去。
那人大叫一聲,吃痛放開鉗制在懷裡的小姑娘,轉過身來一看,竟是副導演。
“你……”副導演也認出了覃餘織,面上的怒氣收斂了一點點,但還是免不了對她們面露兇光“你們幹什麼!”
被欺負的小姑娘得到自由的瞬間捂著臉沿著小路飛快離開了。
“你怎麼搶我臺詞?”覃餘織掄起拳頭虛晃他一下,“我還想問你呢,你在幹什麼?”
“我們兩個你情我願,關你們什麼事?”
話還未落音,秦沐雨對準他的重點部位飛過去就是一腳,疼得他哇哇直叫。
這種人,三言兩語抵不過一拳頭。
“你情我願?人小姑娘哭成這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