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士,從小進行秘密培養,獨屬於皇帝的情報組織。
“寒鴉上報,這些百姓皆是從雍州而來,雍州半月前就已爆發時疫,雍州知府對百姓投門不聞不問,時態嚴重後,竟敢欺瞞不報。百姓民憤難平,發生暴亂,而那知府竟敢丟棄一城百姓,獨自逃亡!”贏承珏說到後面,胸腔怒火難平,他猛然起身,震得那冕冠上的冕旒嘩嘩作響,怒視著立於前首的贏祺。
“贏祺,此事你竟敢知情不報!”
贏承珏直接將手中的奏摺砸在贏祺身上,天子發怒,眾人心生畏懼,紛紛下跪。
贏祺跪在地上,那本暗金色奏摺攤開在他眼前,看著奏摺上記錄的李源棄城而逃的事,內心湧上惶恐。
“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並不知道那李源能做出這種事,兒臣也並不知道這件事。”贏祺大聲喊冤,同時心裡將李源罵了個遍。
此事,他確實毫不知情。就算他再怎麼草包,也拎得清輕重,這種大事給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隱瞞。
贏承珏眯著眼,看著他神色並未作假的痕跡,他也算清楚自己這個兒子的德性,野心重,但資質平庸,不堪重用。
這種事,他不敢做。
贏衡自然也深知贏祺的性子,眼下最重要的也並非是問罪,還是要儘快安撫雍州民心,而且這時疫也必須儘快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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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一旦徹底爆發,後果將不堪想象。
黃鑫與贏衡交換了一個眼神,明白他的意思,從百官中踏出,上前勸慰贏承珏,“陛下,當務之急還是要儘快安撫雍州百姓。”
贏承珏聞言,神色稍顯凝重。這些難民不遠萬里趕赴皇城,又在皇城內死去,若不妥善安置,不僅會喪失雍州民心,甚至還會動搖皇城民心。
“嗯。傳朕旨意,剝奪其李源官職,即刻捉拿李源歸案。至於安撫雍州民心,便交給……”贏承珏將視線投向贏衡,聲音微沉。
喬錚聽出贏承珏的意圖,他想要將這件事交給贏衡。贏衡本就深得皇寵,又剛收攏鎮國將軍,若再讓他收服雍州民心,那三皇子就將徹底失去爭權的資格。
“陛下,安撫雍州民心還需慎重。雍州此時爆發時疫,雍州府衙對其不聞不問,百姓心中充滿憤怨,不如派遣一名皇子前往雍州,以彰顯陛下的關懷。”喬錚急忙出聲,打斷道。
喬錚此言一出,文武百官紛紛點頭贊同,皆認為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辦法,支援贏衡和贏祺的兩黨人紛紛舉薦自己站隊的皇子。
一時間,文武百官又吵了起來。
“太子貴為大曆儲君,雍州路途遙遠,豈能讓其冒險!微臣以為,還是三皇子更為合適。”喬錚反駁道。
“不行!此事本就是由三皇子舉薦的李源而起,若交給三皇子,難免會包庇此人。老臣以為不妥。”黃鑫緩緩搖頭,不贊同喬錚的想法。
贏承珏本想將這件事直接交給贏衡,但是在聽到喬錚提及雍州路途遙遠,又想起贏衡身子緣故,他一時間也有些猶豫。
但,他知道,此事交給老三,更為不妥。
贏衡並未出言,他微微抬眸,與贏承珏關切的眼神撞上,他看懂了裡面包含的疑慮。微微一怔,眸色湧上暖色,緩緩上前,掀袍,跪在殿中,朗聲道,“兒臣願替父皇分憂,兒臣自請前往雍州。”
“陛下,太子貴為儲君,不宜涉險。”還未等贏承珏做出決斷,喬錚也下跪,沉聲反駁。
贏承珏看著贏衡眸中的堅定,腦海中思緒萬千,他也不願贏衡涉險。
立在一旁的裴靖川抬眸,看著贏承珏眸中的沉思之色,緩緩道,“陛下,臣以為太子前往極為合適。若陛下擔憂太子出行安全,臣願護送太子前往雍州。”
裴靖川此話一出,引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