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了最低。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先進房間,活命再說。
房間內傳出紀言幽冷的笑聲:“確實,我得謝謝你。”
“不是你費盡心思設局,我還沒機會弄死那詭父親,更不知道會有這麼多獎勵。”
“所以,當作回報。”
“你送我的那個詭物酒瓶,我完好無損地還給你了。”
董褚張了張嘴。
臉色逐漸蒼白。
“你知道??原來你都知道!!”
“那把我深夜引誘出房間的也是你?”
董褚的眼睛充血。
“你敬我一杯,我回敬一杯。”
“禮尚往來,有什麼不妥?”
“去了下一個副本,學精點,不能惹的別惹。”
“晚安。”
紀言打著哈欠,回到了床上。
門外,是董褚歇斯底里地咆哮咒罵。
直至他身後的詭童,因為沒有得到回應,徹底黑化。
那雙小手捧住了他的脖子:“哥哥,你為什麼不回應我?”
“你的頭……很不錯呢,我能拿你的按在娃娃脖子上嗎?”
在董褚恐懼的目光中,還不等回應,那雙小手輕輕一抬,腦袋輕易從脖子上摘了下來。
血漿噴湧,無頭屍體倒在地上。
詭童擺著腦袋和娃娃,一蹦一跳地遠去,直至消失在漆黑裡。
“今晚還真是夠折騰。”
“所幸,收穫滿滿,還除掉了只煩人的蒼蠅。”
雙手枕著後腦勺,紀言呢喃間合上雙眼,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