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事。
終於,在瘴疫爆發半年後,張輔再次率領明軍出兵,南下攻打陳季擴盤踞的順化。
陳季擴得知訊息,自知不敵,率兵退往山區,準備依託地形層層阻擊。
柳升與趙輝終於再次見面。
此時已經是中國的冬季,但安南這裡仍然跟春天一般,好在瘴疫在此時傳播能力大減,柳升所部終於緩了過來。
柳升朝趙輝拱拱手道:“多謝駙馬的青蒿,解了我軍燃眉之急。不知我送來的美人可否合用?”
趙輝也只好回禮道:“小事一樁,多謝侯爺贈的美人。”
柳升躍上馬背,笑道:“我部先行一步,追殺陳季擴去嘍!駙馬爺慢走。”
說罷帶著騎兵疾馳而去,留下一團團的灰塵。
趙輝扇了扇鼻子前的灰塵,冷哼道:“就看不得他小人得志的樣子,等會就進山區了,我看你怎麼神氣得起來。”
果然沒幾天,趙輝的步卒就追上了在原地等待的柳升。
趙輝哈哈大笑:“侯爺真夠意思,竟然在此地等我。”
柳升啐了一口,“前面山溝裡,叛軍在懸崖上築柵防守,我們騎兵過不去。”
前方探路的斥候也回來彙報,陳季擴的大軍在山溝的兩側懸崖上依託山勢構築了營壘柵欄,騎兵上不了懸崖,進山溝就白白捱打。柳升攻了幾回,又灰溜溜地退了回來,等待後面的步卒。
“我聽說駙馬的兵除了會放銃以外,連使刀槍都不會,是不是真的?”柳升故意問趙輝。
趙輝心知這老小子沒安好心,定是要激他出戰,但在懸崖上,火銃也沒法齊射,發揮不出多少威力。
便笑道:“正是如此,我部都是幼軍,還是侯爺的兵能打。”
柳升討了個沒趣,跑後面去等他的步卒去了。
趙輝盯著遠處懸崖上陳軍的營壘,若有所思。
“來人!把斥候給我叫來。”
趙輝讓斥候繞路去山後探探路,看有沒有小路可以繞到懸崖後面的,如果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拿下這懸崖工事可以少死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