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平王在書房裡越來越浮躁,腦海裡全是林清遙落寞的身影,他將書桌上的紙立馬揉做一團扔在地上,衝門外喊道“來人!”
門口的護衛恭敬的走上前,“王爺!”
“你們去查一下今日牲口行附近,可有一位賣身救母的乞子?若有的話立刻給我查清楚回稟。”平王鬼使神差的吩咐道。
待護衛退下後,他嗤笑著搖搖頭,他當真是瘋了,竟信了那女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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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林雲苓就帶著她畫好抽水馬桶零件等圖紙去找胡老。
她一去就開門見山地問道“胡老,你可有熟悉的鐵匠和能燒製瓷器的窯坑嗎?”
胡老一聽就來了神,拍著胸脯道“當然熟悉了!這可是我老本行。”
林雲苓這才反應過來,胡老可是從工部退下來的一把好手,就是建造皇陵都不在話下。
她拿著圖紙開始與胡老耐心的講解,畢竟她考慮到抽水馬桶用木質材料時間長會滲漏,而這時代也沒有pc材料,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鐵管,雖說鐵管遇水會生鏽腐蝕,但這也是她能想到最好的法子了。
至於會燒瓷器的窯坑,當然是瓷器能燒製,馬桶也同理。
胡老聽著林雲苓的講述醍醐灌頂,恨不得立馬帶著圖紙飛身到老夥計身邊,讓他立刻馬上炮製出來。
“太震撼了,雲苓丫頭這比你那日同我說的震撼多了!不行,我這要去城裡!”胡老拿著圖紙作勢就要往外衝。
被林雲苓一把拉住,“胡老,你等等,正好我一會兒也要去城裡,咱們一路去吧。”
“好好好,這路上的空檔你還能同我在好好講講。”胡老連連應道。
林雲苓瞧著胡老一副如醉如痴的模樣無奈的搖搖頭。
這一路上胡老彷彿化身為十萬個為什麼?問的林雲苓那叫一個口乾舌燥,嗓子都快冒煙了!
這時陳大花瞧出了林雲苓的窘迫,開始在一旁說起了家常,“昨日咱們鋪子裡來個人,好生奇怪,非說我與他有緣,非要給我看手相,說我命運多舛,子嗣無緣,不過有貴人相助!你說這都啥跟啥啊!”
春花在一旁聽見後,一臉興奮的說道“還有這事?陳嬸子咋不喊我一聲,我也讓那人給我好生瞧瞧。”
林雲苓瞧著也來了興致打趣問道“春花你要算什麼?難不成想算如意郎君不成?”
“雲苓!你討厭!”春花輕輕拍了她一下,羞澀的低下了頭。
就這樣一行人有說有笑的到了京城,只見林雲苓剛停好牛車,胡老一個箭步就跳了下去,對林雲苓直襬手“老夫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了啊!”
說完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春花在一旁瞧著嚥了口口水道“嗯……胡老腿腳還怪利潤的。”
林雲苓笑而不語。
隨後她與吳氏等人道了別直奔濟世堂抓藥,畢竟江母的身子經不起耽擱了,她昨晚徹夜檢視了一番當初統子贈她的新手大禮包,終於給江母找到個溫和不刺激的藥方。
林雲苓剛邁進濟世堂,雲鶴在前堂瞧見後立馬笑意盈盈的說道“雲苓,你可算來了,師父在後堂等著你呢!”
嗯???林雲苓一肚子狐疑,孫神醫怎會得知她今日來尋他?
她壓下心底的好奇徑直走向後堂,“孫爺爺,你今日咋這般空閒?這麼早就來了醫館,你快瞧瞧我這方子上的藥可都有?”
孫神醫聞言沒做聲,他能說是昨夜那位爺派人來告訴他今日務必一早來醫館等著她嗎?
孫神醫接過藥方瞬間站了起來,他一臉震驚的盯著林雲苓道“雲苓丫頭,你這方子是從何而來?”
“我師父給我的啊!”林雲苓臉不紅心不跳的張口就來。
孫神醫怔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