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實的艾爾登法環世界下,是存在著一擊斃命的情況。
只要能夠砍去頭顱又或是命中要害,即便血厚如大蛇,也會無法再起。
在這裡,處決,可就是真正意義上的致命一擊,而不是扣除一大管血量這麼簡單嗷。
趁著同樣有著命定之死力量的“黑刀刺客”狄希吸引了“指頭之母”梅蒂爾的注意力,我從梅瑟莫纏向了對手的蛇頭之中飛身而出,將全部力量匯以獵殺指頭刀上,朝著梅蒂爾的眼眸直捅而去。
我很確信,這即便不是最後的處決,也將會是決勝的一擊。
——刺中了對方的眼眸之後,繼續往下用力劃拉,黑色的斬擊會將梅蒂爾從正臉徹底撕裂開來。即便那時候祂還尚有餘力,底下的梅瑟莫也已經虎視眈眈地準備著下一輪攻勢,而我只要再用獵殺指頭刀的力量,全力揮斬。
勝負已然分曉。
甚至“指頭之母”梅蒂爾的眼眸中,都倒映出了我的面孔,恐怖、猙獰,宛若黑色的惡魔,張開了血盆大口,要將其一口吞沒,墮入了黑暗當中。
“······一切都結束了,指頭之母啊。”
對方頹然地癱坐在了地上,甚至連後尾上的黑洞都慢慢地消散了開來。
我也跟著鬆了口氣,撤開了擋住對方眼眸的手掌,身上熊熊燃燒的黑紅色火焰跟著消退而去,緊隨其後的,便是全身的力氣也像是漏了口子的氣球,一下子就被放空,甚至連站都站不穩,直接從“指頭之母”的面孔上跌落了下來。
“零大人!”耳邊傳來了梅琳娜急切的呼喚。
但好在,有一雙大手及時地接住了我。
祂愣愣地詢問道:“為,為什麼?”
我甩了甩獵殺指頭刀,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畢竟,我是作為交界地的孩子代表之一,前來與‘母親’談判的,本人可沒有獵殺指頭的命運啊。”
又甩了甩手······吖的,刀刃纏繞在我手上的火焰怎麼熄滅不了啊?!明明我身上的命定之死的力量都已經褪去的說。該不會真要燒到我血量耗盡為止吧?
只能先暫時不管了,畢竟,人家“指頭之母”還在盯著,似乎等著我還有什麼話呢。
“其實,梅蒂爾你也做過了改變吧?雖然,我的確不太清楚你曾經和宵色眼眸的女神,也就是你剛才一直稱為壞孩子的海彌拉是怎麼交流,搞得最後不得不相互廝殺。”我抬起頭說道,“但你現在不也學會了我們的語言嗎?肯定也是想知道自己和孩子之間究竟哪裡出了問題,所以才會想辦法建立溝通的,對吧。”
當然,這也只是我基於遊戲的猜測。
畢竟阿褪也是個臭啞巴,一言不合就直接開大,而眾指頭也是一樣,沒了解指婆婆,誰知道祂們究竟什麼意思······一想到當初宵色眼眸的女神和“指頭之母”梅蒂爾吵架,或許還得攜帶個翻譯官,就替那夾在中間的解指之人感到為難,或許也可能沒有,反正最後直接開打就完事了。
但“指頭之母”梅蒂爾祂並非完全不可理喻,只是太過固執。
我適才賭得也是這麼個可能,當然,即便是賭錯了,當時也已經扼住對方的要害,命定之死的火焰也還在熊熊燃燒。
祂的確愛著這片土地,但就像是初為人父母的人,也不懂如何照料好孩子,況且又接受不到祂那父親,所謂無上意識的訊息,所以,也只能自己想法設法地將孩子們擁護在襁褓當中,不受外宇宙那些牛鬼蛇神的傷害。
“但現在,‘指頭之母’梅蒂爾,交界地的母親啊,你也見識到了吧?這片土地上的孩子,我們,是有著保護自己的能力的,即便面對如您一般強大的存在,我們也同樣有著不輸於您的力量······孩子的成長並非壞事,能夠運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