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是個和諧的家庭。
李承鈺的到來打破了一切。
李承鈺的手拉住溫時歡的腰帶,“你要給朕一個交代。”
溫時歡默默喝湯不理會他,交代,什麼交代。
她不就是將人綁了,身上留點痕跡,寫了點東西而已,要什麼交代。
怎麼 ,難道要她給他道個歉。
小情趣而已。
當時他不也是樂在其中。
李承鈺看溫時歡沒有任何的反應,暗暗磨牙,“你就不應該給朕一個交代嗎?”
李承鈺將一隻鐲子放在桌上,溫時歡終於抬眼去看他,“什麼交代。”
李承鈺閉眼,深吸一口氣,“昨天,那墨洗不乾淨。”
溫時歡瞪大眼睛,洗不乾淨,她聽見了什麼,什麼洗不乾淨。
她當時可是當自己是個畫家,拿李承鈺當畫布了。
洗不乾淨。
溫時歡眼睛眨了眨,然後喝完最後一口,放下湯碗,讓人將東西撤下去,門關上的那一刻,她看向李承鈺,“脫了我看看。”
昨夜燭光搖曳,自然是隱隱晃晃,什麼都看的朦朧,還有曾經的紗衣,氛圍感拉滿。
今天可以看到清清楚楚,讓她欣賞一下。
李承鈺咬牙,“現在是白天。”
溫時歡又不瞎,自然是知道,白天才能看清,夜晚她已經看過了。
李承鈺不想給她看,直接衝出了門,溫時歡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
她還以為李承鈺真是對這些事情沒有任何尷尬羞赧之心呢。
開了門,外面的日頭正好,天氣熱了起來,外面的樹在下方留下一片綠蔭,去年的搖椅正好派上用場。
人能吃飽了躺著不用為其他事煩心就是最好的幸福。
溫時歡的手邊放著她喜歡的酸梅湯,夜一站在樹下靜靜守著她,不知何時,溫時歡緩緩睜眼,聞到一股子香味兒後,她揉了揉腦袋,“午膳吃烤肉嗎?”
夜一點頭,“是,駙馬已經準備好了,屬下剛要叫公主。”
溫時歡笑眯眯道,“蕭懿的手藝一向是出色。”
飯桌上,李承鈺不請自來,他一來,蕭懿默默讓開位置。
溫時歡斜了李承鈺一眼,這人如此霸道,她伸手按住了蕭懿,“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了,缺什麼需要拿?”
蕭懿心中歡喜,面上不顯,“沒什麼缺的,只是想著公主愛食酸,拿些醋。”
溫時歡點頭,“桌上已經有你為本宮調好的料汁了,不用去拿醋。”
李承鈺本來都可以坐下了,被溫時歡這樣一阻攔,臉色黑的如同墨,剛剛受了氣還未好,如今更是連自己的座位都沒了。
“呵。”李承鈺坐在了另外一邊。
溫時歡不用他們佈菜,自然也沒發現這兩人之間的交鋒。
其實更是李承鈺單方面對蕭懿的爭奪。
只要蕭懿的筷子朝那盤菜,李承鈺能迅速將其夾走,彷彿夾的不是菜,而是人。
蕭懿默默放下筷子。
溫時歡抬起頭,“陛下。”
她微笑,真是別太過分了。
李承鈺手一頓,隨後默不作聲將其夾到溫時歡的盤子之中。
無論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如今的他,一點都不喜歡這個駙馬。
其他人都沒有讓他這樣生氣。
李承鈺瞥了一眼十七,這個不重要,雖然當時被溫時歡認錯了,但是,在這個府裡面沒什麼地位。
主要還是蕭懿比較對他有威脅。
真是每時每刻都在溫時歡身邊,這人是眼瞎嗎?看不出他的小心思?
都是男子,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