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
李承鈺想到溫時歡那一刻不停歇的動作,“她的精力比朕好。”
劉益眼中帶著些懷疑,誰能有陛下精力好,於是,劉益小心提醒道,“陛下,人在床上昏著不能算的。”
李承鈺抬眼看向劉益,“她沒昏著,還能指揮朕。”
劉益低頭,“微臣明白。”
不過,劉益還是想提醒一下,“陛下,頭腦不清醒也不能算精力好。”
李承鈺無言,“她很清醒。”
劉益默默,“那便好。”
劉益覺得,自己這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連陛下的房中事兒,他都知道了。
“陛下,那位主子真的清醒嗎?”劉益還是沒忍住問了一下。
他實在是不相信啊。
就陛下這素了二十多年的人,能控制住?
劉益叫主子也是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知道是公主,但是叫公主顯得和亂l似的,而且,公主還有駙馬,這關係有點亂,他便稱呼主子了。
李承鈺問,“你來告訴朕,什麼叫清醒,朕想想。”
李承鈺也被問了有些懷疑了。
劉益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
劉益低頭想著,如何用合適的話來表達。
“陛下,在床榻之上,主子對您有沒有正經的話。”
劉益想破腦袋,想出一個。
李承鈺不解,“正經的話?”
劉益失語,他有些想掀開自己的腦瓜子揉一揉,“就是……”
“陛下,您會與主子說什麼話?”
李承鈺對這方面羞恥心可以算是基本沒有,但是,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說。
兩人相對無言。
終於,崔海的出現打破平靜。
劉益找了個藉口,直接溜了。
溫時歡覺得李承鈺這個人迷人又危險。
像是一株有毒的植株,自然界之中,長得越漂亮的花,越會吸食血液。
就如同李承鈺一樣,溫時歡在李承鈺面前,她心中明白這人危險至極,但是李承鈺整個人在床上太過迷人了,溫時歡都不知道在床上說了多少保證。
果然,人在床上什麼鬼話都能說出來。
與李承鈺這關係,李承鈺的身體又是個那樣的情況,溫時歡一時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要與李承鈺一直保持這樣的關係嗎?
溫時歡想的頭都大了。
溫時歡打算出門走走,她身邊帶著十七,走到熟悉的屋子前,她有些恍若隔世。
就是在這裡,她帶著十七離開謝家。
二樓上的一扇窗戶開著,熟悉的人影端坐於窗前。
溫時歡帶著十七就邁進裡面。
十七看著熟悉的地方,瞬間想到某些記憶。
溫時歡走到門口,敲了敲裡面,顧承衍開啟門,驚訝看著溫時歡,他可是知道這位靜姝公主,他家皇兄頭一次對一個女子如此不同。
雖然顧承衍認為當公主不是什麼好事兒。
“溫姑娘。”顧承衍笑道,“有何要事兒?”
溫時歡遲疑道,“公子怎麼知道我姓什麼?”
顧承衍一時不防,“溫姑娘上次告訴我了, 不是嗎?”
“上次在客棧歸還溫姑娘東西時候,與溫姑娘聊了幾句。”
溫時歡被這樣一提醒,腦子有些糊塗,難道她真的說過?
溫時歡這人腦子時而靈光時而糊塗。
她都懷疑自己年紀輕輕的,怎麼就健忘症了。
“可能忘記了,抱歉,不知公子名諱。”
“顧承衍,溫姑娘叫我承衍便好。”
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