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算什麼東西,也敢來質問我石玄?簡直是自不量力!”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彷彿要將一切阻礙都碾碎在腳下。
蘇彩菡慌張地拉住石玄的手,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宛如赴死的烈士:“大皇子,你快跑吧!這件事妾身一人給您擔著!您不能有事,否則我們石國就真的沒有希望了!我願意用我的生命來換取您的平安!”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和犧牲的決心,彷彿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石玄緊緊握住蘇彩菡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和溫柔,宛如守護愛人的勇士:“我既被髮配涼州,這裡就是我的地盤!她葉嫣然算得了什麼!況且,我已經失去過你一次了,這一次絕不會再失去你!走!我們去會會她,看看她到底有何能耐!我要讓她知道,我石玄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說著,他拉著蘇彩菡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向府宅大門,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風暴。他的背影挺拔如松,彷彿能扛起一切重擔,迎接任何挑戰。
石玄與蘇彩菡並肩立於庭院之中,只見女將軍葉嫣然、宇將軍以及一眾士兵早已列陣對立,氣氛緊繃至極,彷彿空氣都凝固成了鋒利的刃,隨時可能割裂這沉寂的寧靜。
石玄眉頭一挑,冷聲喝道:“葉嫣然,你膽敢帶著這麼多人擅闖王府,這可是對皇權的極大不敬!你就不怕我奏明父皇,參你一本,治你個以下犯上之罪嗎!”他的聲音如同寒冰中的雷鳴,充滿了威嚴和不滿,迴盪在庭院的每一個角落。
宇將軍聞言,冷笑一聲,嘲諷之語如刀鋒般刺骨:“屁的大不敬!你一個被貶邊關的廢太子,還裝什麼皇族威嚴!我們沒讓你跪迎葉將軍就已經是網開一面了!你還敢在這擺譜?我看你是活膩了,想找死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挑釁,彷彿在看一個垂死掙扎的螻蟻。
葉嫣然目光如炬,直視石玄,沉聲道:“石玄,昨日有人親眼看見二皇子石傲天進了你的府上,從那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說!你把二皇子石傲天藏到哪裡去了?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定要你整個王府陪葬!”她的聲音如同狂風中的雷鳴,充滿了質問和逼迫,彷彿要將石玄的靈魂都震出體外。
石玄故作疑惑,攤了攤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二皇子石傲天?什麼二皇子石傲天?我昨天一直在家,怎麼沒見他來過?王妃,你昨天見過二皇子石傲天嗎?”他轉頭看向身旁的蘇彩菡,彷彿是在尋求一個無辜的見證者。
蘇彩菡搖了搖頭,輕聲答道:“沒有。”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不安,彷彿是被這緊張的氣氛所感染,隨時都可能崩潰。
宇將軍見狀,怒喝道:“少特麼給我裝蒜!今天你要是不把二皇子石傲天交出來,我踏平你這王府,讓你片甲不留!”他的聲音如同狂暴的猛獸,充滿了威脅和狂暴,彷彿要將一切阻礙都撕成碎片。
石玄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地道:“宇將軍,你用不著威脅我,二皇子石傲天在哪,我確實不知道!你就算把我這王府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他的一根頭髮!”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無畏,彷彿是對自己的清白有著絕對的信心。
葉嫣然冷哼一聲,周身氣勢陡變,整個庭院瞬間狂風大作,她的衣衫在風中獵獵作響,彷彿是一面戰旗在宣告著戰爭的來臨。她沉聲道:“石玄!二皇子石傲天乃是當世儲君!未來的天子!他若是出了一丁點差池!你整個王府都要給他陪葬!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交出二皇子石傲天,別逼我出手!否則,我的劍可不認人!”她的聲音如同寒冰中的利劍,充滿了威嚴和決絕,彷彿要將石玄的心都刺穿。
石玄面對葉嫣然的威壓,依舊面不改色,冷笑道:“葉嫣然,沒想到你作為我石國第一女將軍,竟然如此蠻不講理!你以為憑你的威名就能讓我屈服嗎?你錯了!我石玄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嚇倒的!”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