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幼童臉頰上緩緩摩挲。
恰似毒蛇尋覓獵物最柔軟的弱點。
他陰森一笑道:“那林坤小子想來也快入城了。”
笑容猶如從陰曹地府爬出的惡鬼,透著絲絲寒意。
身旁的矮胖白頭翁一邊抽著旱菸,神色略顯嚴肅道:
“葛長老莫要鬆懈,那林坤能斬殺鮑長老等人,以我等之力怕是難以抗衡。”
旱菸的煙霧在他面前繚繞,仿若給他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薄紗。
禿頭葛長老一臉滿不在乎地擺擺手道:
“杜兄何須擔憂,我等此來只為逼那林坤交出坤拳真傳,並非要與他死拼。”
他乾枯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輕輕敲擊,仿若已是穩操勝券。
“據江湖傳言,此人忠孝無雙,重情重義。”
“拿捏了其妻兒生父,他還不得乖乖就範?”
他眯著眼,眼中射出算計的光。
白頭翁杜長老皺眉沉吟道:“我卻覺得此人非良善之輩。”
“我等之前擒了坤門兩名內門弟子。”
“可他們所學坤拳不過是小兒戲耍之術。”
言罷,他輕輕彈了彈菸灰,菸灰如雪花般飄落。
“據賀舵主所言,他那師弟和弟子苦練坤拳七年有餘。”
“然實力竟不及林坤弱冠之時。”
“可見那林坤一直將真正的坤拳傳承隱匿。”
葛長老聞聽此言,眼神一冷。
隨手將幼童擲於地上,一腳無情地掃開。
幼童之軀在地上滑出一段距離,恰似一個被丟棄的布娃娃。
葛長老摸了摸下巴,粗糙的手指在鬍子上刮動,慢條斯理道:
“門派傳承至關重要,何況是如此神功,換作旁人亦會這般行事。”
杜長老目光中透著擔憂與疑慮,搖搖頭道:
“可他創立坤門時年僅弱冠,如此年少便如此藏事,想來定是心機深沉之人。”
“我擔心他與那嶽不群乃是一路之人。”
葛長老伸手輕拍杜長老肩膀,同時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石竹搖道:
“杜兄不必過慮,不論此人是否孝順,光憑此女便夠了。”
“那林坤可是為了此女,當眾拒了我教聖女的一番情意。”
“更是於群雄面前立誓,此生心繫此女一人。”
葛長老臉上帶著一抹篤信。
他在來時路上可是收集了林坤不少資訊。
杜長老聞聽,打量了一下石竹搖露出的側顏,滿臉不解道:
“但我觀此女,容顏平平,最多稱得上端莊雍容。”
“能嫁與林坤已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了,又怎配這等高手為之傾心。”
葛長老露出一副你不懂的神情,陰森一笑道:
“人各有愛,就如狗愛吃屎,我等又何必深究狗為何這般。”
陰森揶揄的笑聲在大殿裡迴盪。
:()開局福威,吾以坤拳打破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