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臉面,“你交出她,我與她立契。”
納妾和買奴僕才立契。
沈梟垚上前,抬手甩了顧千俞一個耳光。
顧千俞閃躲了一下沒能躲開,這一巴掌並不狠,甚至也不疼,但是卻很能羞辱人。
不等顧千俞發火,沈梟垚先道:“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青雀落在你手上。”
她的語氣像是淬了寒冰,鋒利的眼像已經燃燒成了怒火。
顧千俞抬手用食指蹭了一下唇角,冷笑一聲:“表妹,出了這個別院,進了皇城,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還能管得了她?西羌的人已經到了御都一百里外了,你再敢插手我與她,就一輩子都不要再回來御都了。”
沈梟垚嗤笑一聲:“你以為你能威脅得了我?咱們走著瞧。”
沈梟垚說完袖子一甩往內院去了,顧千俞並沒有跟著她,而是對站在遠處的侍衛道:“看好這院子,一隻蒼蠅也不能飛出去。”
他只需要等待明日,東宮的人把沈梟垚帶走。
沈梟垚走到內院的時候青雀正站在拱門後,芙蕖金蕊還有景泰站在她身側面色焦急,卻沒一個敢出聲的,生怕她被顧千俞發現。
沈梟垚愣了一下:“你醒了?”
青雀神色有些落寞,直白道:“我聽見你和顧千俞的話了。”
沈梟垚牽住她往房裡走:“你還生著病,不要待在外面,你別聽他瞎扯,御都城裡誰也奈何不了我。”
青雀沒有說話,沈梟垚以為她不信,又道:“真的,你看我不是公主不照樣也進了皇城,甚至還把景泰帶了出來,你不要亂想,只是你生病了,我才沒送你走。”
青雀點了點頭,晚上還是沈梟垚和她同榻,可是沈梟垚卻在燭火前坐了一會兒,她似乎在思量什麼,青雀走過去道:“鵬鳥,我想再見見顧千俞。”
沈梟垚不解地抬頭望著她:“見他做什麼?”
她擔心青雀對顧千俞舊情難忘,站起身問道:“怎麼了?有什麼要緊事情的話我幫你問他也是一樣的。”
青雀搖了搖頭,幾乎撒嬌一樣拉住沈梟垚的手:“有一點事情我要跟他確認,反正他也就在這府裡,也知道我躲在這裡,你讓我見他一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