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秦淵的手臂撐在牆壁上,沈梟垚整個人被他罩住。
低頭去看,面如芙蓉,香腮勝雪。
沈梟垚沒有對上他晦暗的眸子,點了點頭道:“此事自然需要從長計議,這是第一步。”
她剛說完,正要抬頭,秦淵溫熱的唇落在了她的額上。
其實換做前世,這動作自然又親暱,即便秦淵不動,她欣賞秦淵的相貌,也會主動貼上去與他親近。
可她重生了,現在她們還沒有任何真正意義上過分親暱的舉動。
她頓了一下,嬌嗔一般推了秦淵一把:“登徒子?”
秦淵退開,像是無事發生一樣道:“今日宴會若如公主所說,公主說的事情我會幫公主辦到。”
他說完直接讓開了路讓沈梟垚先走。
“還有,公主不必以爵位稱呼我。”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像是有些不高興,沈梟垚不解,不過也應了。
其實她前世並不怎麼以爵位稱呼秦淵,也許是男女有了肌膚之親總是不一樣,也許她前世出現時就是公主,爵位在秦淵之上。
兩人一前一後回了宴會上,參宴的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了。
福山縣主一見沈梟垚便走了過來,語氣熟稔道:“怎麼才來?”
沈梟垚正要回答,發現和靜公主和趙瓊芳徐綰都看著她,她不覺得趙瓊芳會把自己看到的說出去,笑著對三人挑了挑眉,又對福山縣主道:“一點事情耽擱了。”
福山縣主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趙瓊芳,她自然知道那日在別院秦淵有陪著沈梟垚,她壓低聲音道:“秦閣老想讓秦淵迎娶趙瓊芳。”
沈梟垚垂下眼睫沒答,福山縣主又道:“不過陛下不同意,似乎是擔心文官武官關係太過親密。”
沈梟垚輕哼一聲,先皇把現在的皇上養殘了,那時候擔心臣子過於出類拔萃殺了一匹,擔心父皇登位壓不住太貪的官員又殺了一批,卻又怕父皇沒見過血腥鎮不住這天下,遲遲不封太子,磨練他的心智。
沈梟垚自覺很瞭解自己的父皇,他前怕狼後怕虎,用人總是疑人,剛愎自用,卻又優柔寡斷。
當暴君不夠暴躁,當昏君不夠昏聵,但也當不了明君,守成之君現在看來也難以守成。
福山縣主看不透她什麼意思,正要退回自己位置上,卻聽她道:“父皇想把他留給和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