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增強,但是祂並沒有發動攻勢,這是最可怕的。
或許已經發動了,只是我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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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利曼,或許我們應該談談。”
基利曼剛剛從戰場上歸來,又一個恐虐戰幫被碾碎,他就收到了這個訊息。
這個訊息是貝利撒留·考爾傳來的,他的依舊孜孜不倦地向基利曼申請,是否可以使用叛亂軍團的基因種子製造原鑄戰士,以及使用神秘的第二、第十一軍團的種子。
不用懷疑,當考爾朝你發出申請的時候,他暗地裡說不定已經改造完了成千上萬的這類原鑄戰士。
“他在哪兒?”基利曼對考爾的耐心總是要比其他人高一些。
“他派了一個代表呃,可以說是分身,就在外面等候。”
基利曼疾步走去,吩咐他的基因子嗣們,好好把手大門。
極限戰士們雖然不滿於原體對待一位機械教人員比對自己的子嗣更“好”,但依舊忠實地執行父親的命令。
靜室內。
考爾巨大的機械身軀已經塞滿了半個會議室,很難想象這是一具分身,其擁有的知識量估計超過了許多鑄造世界的大主教了。
“尊敬的攝政王大人,”考爾看了一眼基利曼穿著的古老戰甲,那歷史可太久遠了。
“命運之鎧已經破碎,您記得深藍協議嗎?”
“我當然記得深藍協議,我好奇的是,你是怎麼知道命運之鎧破碎的訊息的。”這句話完全就是基利曼在宣洩怒火,他何嘗不知道考爾肯定在自己的戰甲上動了手腳,他只是在告知考爾自己對他越境行為的不滿。
“那不是這次會談的重點,偉大的馬庫拉格之主,您忠誠的臣子得知您戰甲的破碎,特地攜帶全新的戰甲前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考爾,我命令你摘除新戰甲上,對於我的監控。”
“您放心,我肯定沒有在新戰甲上動手腳。”
“你不會違揹我的命令吧。”
“絕對不會,尊敬的攝政王,我是你永遠的忠實僕人。”
得,基利曼明白了,怪不得派了個等級如此之高的分身過來,就是為了毫無芥蒂地說這句話,基利曼敢和尤頓打賭,肯定有監視裝置,只有考爾本體在知道是怎麼回事。
“深藍協議,你清楚嗎?”
“如果您是問我這具分身的話,是的,我很清楚。”
“那就好,對於記憶這件事,你怎麼看?”
“我認為您還是封鎖了比較好,那不應該出現的東西會影響你。”
“恐怕這該遵循帝皇的意志,現在情況有些不同了。”
“那麼偉大的帝皇需要他忠實的臣民做什麼?”
“我暫時不能告訴你。”事實上,基利曼已經多次試圖和帝皇聯絡,但是始終沒有得到回應,他認為自己應該回一趟皇宮,和他聊聊,但是眼前的戰事始終讓他無法脫身。
“我遵循您的命令。那麼關於全新的戰甲”
帶我去看吧。
“不,不用,就在這裡。”
考爾十幾米高的背上,突然裂開,巨大的黑袍落下,身上是無數精密運轉的機械裝置,維護著正中間的一個巨大黑箱子。
“在這裡開啟嗎?攝政王。”
“開啟吧,它叫什麼?”巨大的戰甲箱冒著蒸汽開啟,一幅巨大的戰甲出現在靜室之中,金色和藍色交相輝映,正中間的天鷹徽格外凸出,手部的變得更大,背部也更厚,在命運之鎧上暴露的問題得到了妥善的解決。
“我暫時將其稱為希望之鎧,如果您覺得不行的話,請您重新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