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的厲深就像一艘在狂風巨浪中失去了航向的船,憤怒如同那洶湧的波濤,已經完全將他的理智淹沒。
他的雙眼被照片上那些看似確鑿的證據矇蔽,那些畫面如同惡魔的低語,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放大,每一個細節都像是一根尖銳的刺,狠狠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的耳朵像是被憤怒堵住了一般,安晴那充滿委屈的解釋在他聽來只是狡辯的言辭。
他的內心被憤怒的火焰熊熊燃燒著,那火焰熾熱得讓他無法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彷彿是憤怒在他臉上刻下的印記。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信任和厭惡,原本對安晴的溫柔與愛意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寒意。
他只看到了照片上那些畫面,在他的想象中,安晴與那個男人的關係已經被坐實。
他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各種不堪的場景,每一個場景都讓他的憤怒增加一分。他的心跳急劇加速,血液在血管裡奔騰,就像即將噴發的火山內部那滾燙的岩漿。
“你不用再狡辯了,我厲深不會容忍自己的妻子做出這種背叛的事情。我們離婚吧!”他的話如同晴天霹靂,重重地擊中了安晴。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重錘,帶著摧毀一切的力量,無情地敲打著安晴脆弱的心靈。
那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像是死亡的宣判,將安晴心中對未來的美好憧憬瞬間擊碎。
他的表情冷酷而堅決,就像一座冰封的雪山,沒有一絲溫度。
他的嘴唇緊緊地抿著,形成一條冰冷的直線,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他已經是一個無情的法官,對這個案件做出了不可更改的判決。
他站在那裡,身體挺直,像是一棵傲立在寒冬中的松樹,對安晴的哀求無動於衷。
他的心中雖然也有一絲痛苦,但那痛苦被憤怒掩蓋得嚴嚴實實。
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作為一個在商業界呼風喚雨的人物,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家庭出現這樣的醜聞。
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再去相信安晴,在他看來,安晴的解釋只是為了掩蓋她的過錯。
他開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的憤怒。
他的皮鞋在地板上發出響亮的聲響,那聲音像是他憤怒的心跳聲,在房間裡迴盪。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手臂上的肌肉因為用力而鼓起,顯示出他內心的激動與憤怒。
他的眼睛時不時地掃向安晴,眼神中依然充滿了厭惡和不信任。
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對安晴的愛,那些美好的回憶此刻卻像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面讓他感到痛苦,另一方面更加堅定了他要結束這段關係的決心。
他覺得自己曾經的愛是多麼的愚蠢,竟然被安晴這樣欺騙。
他的憤怒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他不再去思考事情的真相,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所謂“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