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手上的玉牌背面則刻著‘漢王家妓、綠茶婊、月奴’,字旁以幾朵桃花點綴。
田婉玉紅著臉讚道:“夫君可真會玩,您讓我們時時戴著這玉牌,正面以清純娟秀的梅花、桃花示人,反面卻以言語羞辱,時時提醒我們自己是反差婊。”
“你要不喜歡可以不戴。”
“那怎麼行,好性奴不能拒絕主人的任何命令。不過我們為什麼一個是香奴,一個是月奴,大王給我們改名了啊?”
朱慈炤笑道:“如果一個玉奴,一個桃奴,工匠洩露出去,傻子也知道我是給王妃做的了,那我要不要提前把工匠滅口?
而另取個代號,一個香奴、一個月奴,別人就算知道了,我就說是給王府豢養的家妓做的,外人又不知道我的家妓是誰。
家妓都是拿來取樂的玩物,我就算讓工匠做些奇巧之物取樂,別人知道了也沒法說什麼。”
田婉玉笑盈盈地稱讚道:“我們姐妹算是挑了個好主人,您怕是還有千百種法子來玩弄我們。”
朱慈炤笑道:“要不你們兩個就做純粹的正經王妃,我再養些家妓做專門的玩物?”
“那可不行。”
田婉玉說罷,就將玉牌戴在了脖子上,小桃也連忙戴上玉牌。姐妹倆寧可被肆意玩弄,也不想跟外來的女子分享男人。
這都是小插曲,朱慈炤另從箱子中取出一個沉甸甸的匣子,遞給田婉玉:
“這是皇太子冊寶,北京城破時,太子穿上破爛衣服便跑,冊寶就丟在宮中不管了。
我從北京撤離時,把它帶了出來。
今後由你保管吧,另外皇太子妃冊寶、母親的皇貴妃冊寶、袁貴妃的冊寶,都在大箱子裡,回頭你也都收著吧。”
田婉玉謙讓道:“還不知道我和小桃誰先生呢,這皇太子……”
朱慈炤直接打斷了:“皇太子之位就一個,不是我偏心,給了你小桃就沒有,給了小桃你就沒有。
總得有個抉擇,總得有人吃虧。索性咱一開始就劃分好了,省得將來因此生了嫌隙。
小桃就委屈些,我在別的地方儘量補償你。”
小桃聞言,被逗樂了。
朱慈炤無奈地問道:“這麼嚴肅的事情,你在笑什麼?”
小桃笑盈盈地答道:“奴家只是覺得,夫君這樣心性的人,打著燈籠都難找。
當初姐姐把我送給夫君做妾,只是想有人照顧夫君,順便給我尋個好歸宿。
那時夫君還沒想過能娶自己姨娘為妻,所以也就接受了。
後來發現姨娘是老爺收養的,您可以娶她。
從此您就一心只愛姨娘。
這便尷尬大了,我成多餘的了。
把我送走吧,這身子您已經玩過了,肯定不能再給別的男人玩。
一刀把我砍翻,從此一了百了,又太殘忍。
那留著做皇貴妃吧,您又時時刻刻記著母妃給皇帝做妾受的那些委屈。
還怕我將來生幾個兒子,也和您一樣有爭位之心。
這左右為難的,您怕是經常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吧。”
朱慈炤訕笑兩聲,不知如何答話。
小桃繼續說道:“夫君就是心太善,太在乎我的感受了。我都跟您說過多少遍了,其實能給您做妾就已經很知足了。
哪怕真的只是做個單純的性奴,養在房裡給夫君當玩物,我都沒有任何怨言。
您不要總是糾結這件事情了,否則我也總得跟著替您難受。”
朱慈炤很嚴肅地答道:“母妃受的委屈,我豈會讓你再受一遍。皇太子之位給了姨娘就算了,哪能還讓你做妾。
關起門來,我怎麼玩你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