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一把骨頭了。
雖然看著沒有阿香漂亮軟糯,但非常非常懂事。
記得梅宮雪剛回來時,喜歡在自己院子裡鼓搗各種草藥。
梅鶴鳴覺得那些都是底層人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便說了她。
之後,她便再也不碰了,開始學習一個大家閨秀該會的琴棋書畫,努力讓自己成為一個稱職的侯府小姐。
那時的她多麼努力地想要融入這個家,怎麼感覺一眨眼的功夫就變了樣,嚷著要離開了呢?
日後在地下見了爹,真不知有何面目和他老人家解釋!
明明爹死前,再三叮囑他們,要照顧好兩個妹妹的!
梅鶴鳴也不知自己在那裡站了多久,這才輕手輕腳地離開。
剛一回到前院,梅長恭便匆匆跑了過來。
“大哥,找了你半天,你去哪兒了?白雲觀的事情已經查清了,就是護國公府的人僱的,一定是那個宇文雅不想阿香以正妻的身份嫁給季雲初,才用了這種下三爛的手段!”
“敢這樣做無非是仗勢欺人,偏偏官府那邊根本不敢徹查,我就不信了,這天子腳下沒有王法了,要不咱們進宮見陛下吧?”
梅鶴鳴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低聲喝道:“行了,你還嫌被陛下罵得不夠嗎?”
梅長恭面色一凝,“難道咱們就這麼算了?”
梅鶴鳴想了想才道:“忍一時風平浪靜,好在兩個人都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而且婚期將至,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段時間多看著些,叫阿香不要出府了!”
,!
梅鶴鳴雖然也憤怒,但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隱忍。
沒辦法,誰讓他們惹不起護國公府!
梅長恭更是將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滿腔怒火也無處發洩。
小半個時辰後。
梅長恭換了一身利落的短打扮,將手中的長槍耍得呼呼掛風,似乎想以這種方式來發洩心中的憤懣,但效果並不是很理想。
而這時,管家帶著季雲初進來了。
梅長恭眉梢一挑,挽了個槍花便朝著季雲初刺了過去。
也幸好季雲初耳聽八方,感到惡風不善,便立刻躲了過去。
“你怎麼才來?明明阿香剛出事我就派人給你傳話了,你難道連自己未來妻子的安危都不放在心上?”梅長恭很是不滿的怒斥道。
季雲初面無表情地將他長槍甩開,遙遙看向了後院的方向。
“不是說她們姐妹二人都被抓了嗎?現在怎麼樣了?小雪沒嚇著吧?”
梅長恭立刻有些氣惱道:“她好著呢,活蹦亂跳的,剛剛還嚷著和我們斷絕關係,你若明天來估計都見不著她了!”
聞言,季雲初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連忙追問:“斷絕關係是什麼意思?”
見他這麼在意,梅長恭更加憤怒了,“季雲初,你別忘了,誰才是你的未婚妻!你怎麼不問問阿香怎麼樣了?你知不知道她臉上的傷有多重?”
可季雲初就像是聽不見一樣,一把拎住了他的前襟,“說清楚,小雪怎麼會走呢?她要去哪兒?”
梅長恭一把擋開他的胳膊,整理著自己的衣襟,再開口時聲音都不由得壓低了許多。
“告訴你又能怎麼樣?我們都攔不住她,難道你能?你也不想想,自己有什麼資格去攔她?”
一句話,就將季雲初定在了原地。
他的臉色煞白,是啊,他有何資格?
他本以為,自己還有很多時間修復和梅宮雪的關係。
可梅宮雪若就這麼走了,那兩人之間,可就真的沒有以後了!
就聽梅長恭突然道:“我看小雪八成就是為了嫁給那個周赴,否則她一個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