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說了,就那個悶葫蘆,他要是不想說,把他劈成兩半掏成瓢都沒用,哪是輕飄飄一句問就能問出來的。
陸騁看熱鬧不嫌事大,“那他就是不喜歡你,要是真正喜歡的女孩子,怎麼可能那麼幹脆的刪除聊天方式?”
朱沅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仔細分辨這話的真假。
半晌,她別開視線,冷笑道:“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陸家的事她知道的不多,但也知道陸騁和陸馳媽媽的關係並不好,不光如此,兄弟倆也極少在她面前提起對方,想來關係也不怎麼樣。
站在陸騁的角度,肯定巴不得陸馳一輩子打光棍兒,最好孤獨終老。
陸騁笑了笑,看著電腦處理郵件,“那你還來問我?”
朱沅被噎了一下,齒尖輕咬唇角,眼珠子轉了轉,雙手撐在桌面往前湊,“哎,看在我這麼兢兢業業替你打工的份兒上,你就成全了我們唄,你叫了我那麼多年學姐,我倆要是成了,我還倒叫你哥呢。”
她穿著通勤西服套裝,奈何身材實在火辣,只這麼稍稍躬身,就從領口處洩出幾分風光。
陸騁非禮勿視,取出計劃表,把資料夾懟到她身前,“你想多了,我不是那麼小心眼兒的人。”
這話一語雙關。
他不是那麼小心眼兒的人,一來指不介意稱呼上的大小,二來也表示他不會因為上一輩的恩怨就去幹涉她和陸馳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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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至於此,朱沅能不能意會就看她自己的覺悟了。
朱沅走出總裁辦,摸出手機又撥了一遍陸馳的號碼,還是提示不在服務區。
她化悲憤為執行力,回辦公室馬上開了個部門大會,把最近記錄在案的攪屎棍全部拉出來批鬥了一番,總算稍微洩了點火氣。
另一邊,陸騁處理完工作,站起來活動身體的時候給姜寧打了個影片。
姜寧正跟泉叔一切在花園裡剪花。
花園裡種了一大片繡球花,養護的極好,這個季節正是盛花期。
姜寧穿著白色長裙,長髮披散,身後是鮮花鋪就的天然背景板,襯得人比花還好看。
小倆口聊天,泉叔自覺避開,姜寧坐到椅子上,手機靠著花籃,拿著一支無盡夏逗地上的莽仔。
聽到朱沅和陸馳的事,她眼睛都大了一圈,“沅沅和陸馳?不是吧……”
一個小太陽,一個悶葫蘆,不管從哪方面看都完全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呀。
而且聽朱沅的意思,還是陸馳快活了就想跑,這是他那個動不動就面紅耳赤的純情形象能幹得出來的事兒嗎?
陸騁也很意外,他徵詢姜寧的意見,“你說,我要不要找陸馳談談?”
他覺得陸馳很可能是因為朱沅在京尚就職的原因,所以才拒絕進一步的發展。
朱沅身居要職,這要是落在有心人眼裡,很可能被解讀成他對京尚有什麼想法。
姜寧說:“看你。”
他們兄弟倆的事兒,好壞旁人都不好插嘴。
陸騁短暫思索後說:“那我約他晚上來江山宴吃飯,你要不要一起?”
:()醉夜撩,心狂跳,閃婚大佬寵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