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著龍蝦鉗子嘬裡面的肉。
“爺爺。”
刀叉是用過的,孟清月直接用手拿起一塊龍蝦肉遞到孟席東嘴邊,“您嚐嚐,這龍蝦好好吃。”
謀劃一場,最後還是和冠軍失之交臂,孟席東心裡本來挺不痛快,也擔心孟清月會受打擊,沒想到這丫頭一個人在房間裡大快朵頤。
還有什麼比他大孫女的笑臉更珍貴的?
孟席東露出笑來,張嘴任她喂到嘴裡,嚼了嚼,“嗯,香。”
孟清月迅速解決掉龍蝦肉,盤底的芝士米飯原封不動的剩在那裡。
她砸吧嘴,嘿嘿笑道:“還想吃。”
“想吃就吃,走。”
孟席東把孫女拉起來,“爺爺陪你去吃,咱一次吃個夠。至於冠軍獎盃,你放心,下一屆爺爺做足準備,一定讓你如願。”
他哪裡知道,這次的冠軍獎盃,就是她孫女一路保駕送到敵方手裡的。
孟清月嬌憨恭順的說著謝謝爺爺,把老頭兒哄得眉開眼笑,等話題稍稍一過,她狀似無意的問:“爺爺,咱家很需要這個獎盃嗎?”
“什麼意思?”
孟清月說:“這些年我不是在鑽研漆藝,就是在鑽研蔣崇禮,活了二十多年,也沒給家裡做什麼貢獻,心裡怪慚愧的,要是家裡需要這個冠軍獎盃,下一屆我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拿到手,可若家裡不需要,我就不想費那個勁兒了。”
孟席東皺眉,語氣也變得生硬起來,“你什麼意思?”
難不成這丫頭受到打擊,不想再做漆器了?
孟清月停下腳步,目光遙遙望著遠方。
“這次比賽讓我明白一個道理,技藝無窮盡,只有更好,沒有最好,我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總是待在一個地方,身邊來來回回就是那些人那些事,思維都固化了,所以我想去外面看看。”
孟席東鬆了口氣。
只要不是放棄漆藝就好。
要真因此把孟清月打擊到一蹶不振,他一定豁出老命跟陸家拼了。
“那你想去哪兒?國內還是國外?”
“先國內到處轉轉,平城揚城……對了,先去貴城,我一直對那裡的皮胎很感興趣,這次正好可以去學習學習。”
孟席東眉開眼笑,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只要你想學,爺爺都能給你安排得妥妥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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