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交,但施捷顯然沒這個想法,打聲招呼握個手就聲稱有事走了,連張名片都沒留。
週一這天,姜寧在組長的敲打中請了假,上午和姜照源去民政部門做了解除收養關係的登記,下午和趙魁去辦理了房產過戶,剛完事,又馬不停蹄趕到公證處辦理解除收養關係的公證證明。
一天之內,壓在心裡的兩件大事都得到了完美解決,重新踏進家門的那一刻,幾乎是在大門關上的同一時間,姜寧攀上陸騁的脖子,發狠的吻他。
陸騁把人抱起來,放到玄關櫃上熱切回應。
散落的衣物繪出行動軌跡,姜寧在粗啞的喘息中暫時封閉了思緒,專注做他身下一尾擱淺的魚,或蜷曲或舒展,直至攀頂,極致綻放。
事畢,陸騁抱人去浴室洗澡。
姜寧坐在浴缸裡,歪著身子伏在浴缸邊沿,眉眼低垂,眼角還泛著些許嬌豔的紅。
陸騁坐在她身後,把洗髮水抹在長髮上輕輕揉搓。
空氣裡氤氳著潮溼溫暖的水汽,歲月靜好,靜謐安然。
姜寧在心裡措辭,想表達一下感謝。
這幾天她一直在忙簡書顏的事,都快忘了自己這兒還有一攤子。
沒想到陸騁不聲不響,就這麼幫她安排好了。
她回頭看他,嘴巴剛張開,就聽到陸騁說:“別說謝謝,當心我翻臉。”
想了半天,一個字沒說,就這麼被堵在了喉嚨裡。
姜寧逗他,“來,翻個我看看。”
光看看有什麼意思,陸騁把人翻過來,用行動說明一切。
姜寧自討‘苦’吃,在浴缸裡被磨得渾身散架。
加長的洗澡時間終於結束,照例由陸騁來吹頭髮,姜寧拿著手機重新整理聞,突然冒出一句“這都行”。
陸騁偏過頭來,由於長髮遮擋,沒看到螢幕,問:“怎麼了?”
姜寧,“京尚集團知道嗎?”
陸騁目光閃爍,“京尚集團怎麼了?”
姜寧簡明扼要複述了一下剛才看的新聞。
“京尚集團接了個文化館二次開發的專案,施工時工程車卸沙把質監經理譚某給埋裡邊兒了,死者家屬不接受任何賠償,非鬧著要工程車司機償命,結果調查下來,你猜怎麼著?”
陸騁配合的問:“怎麼?”
姜寧,“結果那個譚某是自己跑到工程車後面去的。說是他本來就得了癌症,治不好了,就想偽造意外事故,給老婆孩子掙點賠償金。重點來了,出事之後,有人綁架了譚某的兒子,逼迫譚某妻子不許接受賠償調解,一直到譚某的兒子被外賣小哥救出送至警局,事情才終於水落石出。”
講完新聞,姜寧放下手機開玩笑,“外賣小哥不愧是我國最龐大的神秘組織,救完墜樓的救落水的,現在連綁架的都能救了,簡直神兵天降啊。”
手指從柔軟的髮絲間穿過,酥酥麻麻的。
陸騁隨口接了一句“確實”,沒敢說太多。
哪有什麼神兵天降的外賣小哥,不過是給公眾一個交代罷了。
新聞簡簡單單幾百字,天曉得他的人為了找到譚立跑了多少地方吃了多少苦頭。
姜寧抓了抓七八分乾的頭髮,示意可以了。
“新聞上說是對手公司惡意競爭搞出來的事,現在的商戰都直接拿人命做文章了嗎?”
關於這個話題,陸騁不想討論太多,擁著她往外走。
左邊主臥,右邊次臥,陸騁停在中間,等著一家之主翻牌子。
姜寧勾他手指,呢噥軟語,“你晚上……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