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輕扯,直勾得陸騁指尖顫慄,兩個人都備受煎熬。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不管不顧的壓上去,疼她寵她,讓她笑讓她哭。
只是理智告訴他,這種情況下的交合除了滿足他自己,於姜寧而言並無益處。
她需要的是醫生。
驟然起身,陸騁扯過被子把姜寧捲餅一樣包起來。
姜寧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呻吟,眼角流出生理性淚水,腦袋直挺挺的往後仰,脖子漲得通紅,彷彿下一刻就會折斷一般。
陸騁怕她有個好歹,伸手摸著她的臉安撫,被子一鬆,她又鑽出來往上靠。
過了幾分鐘,她又開始喊冷,哆嗦著往他懷裡鑽,再過一會兒又熱得去扯衣裳。
如此往復,明明什麼都沒做,兩人都被折磨得大汗淋漓。
樓下大廳,楚恆坐在沙發上仰頭往上看,“你說他倆現在在幹嘛?”
施茉捧著水杯白他一眼,“要不你上去看看?”
楚恆嬉皮笑臉過去摟她,“我可不敢。”
施茉一掌拍開他的手,他又厚著臉皮湊上來,摟著香噴噴的老婆親暱貼貼。
倆人正膩歪著,家庭醫生到了。
為了避免尷尬,楚恆先上樓敲門,陸騁滿身大汗的走出來,襯衫皺巴巴的歪著,釦子開了一半,露出半個肩膀。
襯衫下襬溼了一塊兒,身上瀰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異味。
楚恆緊著步子湊上去,“這就完事了?那醫生……”
還要不要叫上來?
陸騁懶得理他,三兩下整理好衣裳,站在二樓對樓下廳裡的醫生說:“病人在上面。”
醫生快步上樓,陸騁陪同入內,邊走邊介紹情況,“一直都不清醒,忽冷忽熱,剛剛還吐了。”
聽他說到“吐”,楚恆才恍然明白過來那股異味是什麼,胃裡一陣翻湧。
再看陸騁,有輕微潔癖的他居然全程面不改色地配合醫生進行診治,楚恆都快懷疑他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他在樓上待不住,下來陪老婆,八卦話題剛起個頭,傭人匆匆進來,說杜忠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