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茶几上更是慘不忍睹。
小傢伙見她吃麵,也鬧著要吃麵,她煮好端過來,他聲稱自己是大朋友了,不用喂,可以自己吃。
姜寧信了他的邪。
自己吃的下場就是嘴裡沒吃幾口,茶几和地上哪哪兒都是。
姜寧咬牙切齒的開始清潔整理工作,待一切收拾妥當,一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
那傢伙居然真就把孩子扔這兒了。
姜寧氣得牙癢,取了睡袍準備去洗澡,走動的聲音稍微大了些,就聽到臥室傳來小孩兒哼唧的聲音,嚇得不敢動,直到臥室安靜下來才悄悄走進浴室。
怕把人吵醒,她連放水都沒敢全開。
束手束腳的洗完澡出來,門口傳來奇怪的聲響,像敲門又不像敲門,有一下沒一下的。
到電子貓眼一瞧,就看到陸騁癱坐在門口,腳上穿了雙奇奇怪怪的拖鞋,反手在那兒敲。
大冷的天,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衣,釦子也沒扣好。
姜寧拿不準他又在玩兒什麼把戲,站在門口沒動。
敲了一會兒沒開,陸騁攀著門把手站起來,敲門的手突然加大力道。
咚咚咚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裡無比突兀,姜寧心尖兒直顫,怕他把屋裡那個小的吵醒,趕緊開啟門。
門拉開的同時,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緊接著高大滾燙的身軀貼上來,強行將她圈在臂彎間。
“陸騁,你別——”
她想說別借酒裝瘋。
話沒說完,嘴已經被堵住了。
從KING到這裡,半個小時車程,陸騁的忍耐力早已到達極限,一見到她,艱難支撐的理智終於可以功成身退,剩下的全是本能。
摟在腰上的手用足了力道,勒得疼,姜寧掙脫不開,手摸到他腰間用力的揪,一點作用沒有。
下一刻,陸騁嚐到了鐵鏽味。
又被咬了。
上一次是在九品齋的樓道,他嘴腫了兩天才好,還起了潰瘍。
疼痛會帶來短暫清醒,卻無法澆滅陸騁眼底的心底的身上的火熱。
不管有沒有藥物催化,他都想狠狠佔據她的身心。
“姜寧……”
陸騁微微側頭,臉埋在她頸窩,噴吐出滾燙的熱氣。
一隻手限制姜寧的行動,另一隻已經探進浴袍裡。
“姜寧,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姜寧這才發現他不對勁,不像單純喝醉酒的樣子。
她按住他逐漸放肆的手,“你別動,我送你去醫院。”
陸騁搖頭,滾燙又細密的吻灑落在她脖頸間,喘息著,“我不要去醫院,我只要你。”
下一秒直接把人按在門上,用行動來表達態度的堅決。
姜寧被抵在他和門板之間,現實意義上的進退兩難。
他的指尖都是滾燙的,滑過脊背,滑過腰窩,肆意縱火。
姜寧忍不住顫慄。
浴袍落地,潔白的肌膚與燈輝交映。
夜,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