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如此有信心,老爺子丟失搖錢樹的傷心,被撫平了幾分。等有了功名,大把人上趕著給發子送銀子。
苦,只是暫時的。老話不是說,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現在,就是對他們王家,對大孫子的考驗,他們必須要撐住。
王德發握緊拳頭,明天,他就慫恿方老四去找方小寧借銀子,買試題。
哼,掙了錢,還想置身事外,自己享福,不管他們,她做夢!
他不好,誰都別想好!被方老四纏上,不出血也能噁心死他們。
回屋,看到坐炕上的崔荷花,沒來由的泛起一股子的噁心。
當初要不是這個女人故意勾引他,他怎麼會犯錯,怎麼會和她大白天的胡來?這麼個不知羞恥,還被無數人看了身子的人,他是腦子壞了嗎,把她娶回家。
等他以後做了官,同僚知道他有這麼個人盡可夫的媳婦兒,不得笑死他。
不對,這女人不對勁,如果真是個好的,被那麼多村人看光身子,還不得羞憤欲死,但凡要點臉的都跳河了,可她沒有。她還跟著爹孃去他家大鬧,逼他娶她。
那個破屋子,也是她帶他去的,還有山上,棒子地,山洞……
她能輕易在自己面前脫衣裳,就能在別人面前脫衣裳。這本就是個賤人,說不定他頭上已經無數頂綠帽了……
一想到崔荷花有可能躺別的男人身下,王德發瞬間血湧上頭,“賤人!”抓著她的頭髮,“啪啪”幾巴掌,“啊!你幹嘛,王德發!我和你拼了!”崔荷花抓著他就開始撓他臉,兩人扭打成一團。
王德發到底是男人,幾下就把她壓身子,“說,你是不是揹著我偷漢子了?你山上真去砍柴了,天天的一去就是大半天?”
原本還在拼命反抗的崔荷花一愣,她以為是因為銀子他才發瘋,沒想到是這個?他知道了啥?不可能知道,知道早就收拾她了。
肯定是死老太婆剛才在堂屋說她壞話了!
見她發愣,王德發以為真被他猜中了,怒火中燒,艹特娘個賤人,敢給他戴綠帽。
“說,他是誰?你倆咋好上的,啥時候好上的?”噼裡啪啦,疼痛讓崔荷花回神。
這時候她不能虛,越虛越會被懷疑。
“王德發,老孃跟你拼了,不就是因為我沒方小寧會掙錢嗎?你不就是嫌棄我了嗎?往我頭上扣屎盆子,咋滴,想休了我,重娶她,告訴你,沒門!
老孃沒死,宋風沒死,你倆姦夫淫婦就甭想在一起!
說我偷人?你看見了嗎?誰看到你讓他出來啊?娘啊!我不活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嫁了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不活了,不活了!”
嚎著就拼命往王德發懷裡撞,撞的他心口疼。
聽到動靜的人進來看到扭打在一起的人,“夠了!幹啥呢?”
王德發停手。
崔荷花眼睛一揉,大腿一拍,“王家欺負人啊!我不活了,不活了!想趕我走就直說,還要汙衊我偷人,你們沒良心啊!一家子的狼心狗肺,也不怕下地獄!
王家不是人啊,看到誰有好,就想巴著誰!大傢伙都來看看,都來看看,王德發嫌棄我不能掙銀子,又想找方小寧啦!姦夫淫婦,他們又要滾一起去啦!我命苦啊,不中用啊,現在得給人騰地………”
動靜太大,院子門口,來了六七個看熱鬧的人。
“閉嘴!”王老頭怒瞪著崔荷花,聲音洪亮。
潑婦,潑婦!
“德發,管好你媳婦兒的嘴,在亂說,給我撕爛它。”
崔荷花縮在炕角,打了個寒顫。這個家,她最怕的就是老爺子,她知道,他滿肚子壞水,陰得很。
等著看熱鬧的人呢,看又沒了動靜,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