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歡正拿著小說在臺燈下看著。
剛剛風乾的頭髮披在肩頭,一兩縷髮絲垂在眉間。
在臺燈微弱燈光的照耀下,她整個人彷彿散發著光芒。
李澤緒覺得他整個身體的血液彷彿倒流,吞噬著他的大腦,讓他忘記了如何行走。
他拼命的想要掙脫這種束縛,也只不過驅動腳步來到床邊。
被擋住光的洛錦歡抬頭疑惑的看向那靠近的男人。
“你杵在這幹嘛,都擋住我光了。”
她的話像是他血液的開關,將那倒流的血液重新扳回正軌。
李澤緒抿了抿唇,手指拽了拽衣角,他鼓起勇氣,在洛錦歡逐漸不滿的目光下上了床。
跨坐在她在床上伸直的腿上,火熱的目光望向她。
洛錦歡被他的目光盯的身體燃起一絲躁意,嗓音有些微幹。
“你你要做什麼?”
李澤緒雙手掙在她的腰兩側,渴望的目光盯向她那粉中帶著些許紅的唇。
“媳婦,我想親親你”
他的話和他的動作,讓洛錦歡下意識想向後退,可身後的床頭欄和牆讓她無處可退。
鼻尖逐漸靠近的溫熱,讓她的臉彷彿火燒一般有些難受。
感受到那愈加濃烈的山茶花香的李澤緒喉結終於沒忍住動了動,在動的同時,他覆上了那抹唇。
柔軟的觸感讓李澤緒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的慾望,身體向前更傾了一些,將洛錦歡手中握著的小說擠掉在床的一側。
洛錦歡因緊張手指抓住他身上的白背心,手心泛起微微汗意。
唇上被李澤緒帶動著,給著他回應。
兩者愈來愈深的糾纏讓臥室升了溫,同時也讓二人逐漸對這輕微的糾纏有了不滿。
終於這份不滿開始被髮洩,那骨骼分明帶有厚繭的手拉滅那發出黃盈盈燈光的檯燈。
二人的身影從坐立變為和床融為一體。
夜很長,他們之間的糾纏更長。
前一夜的折騰讓洛錦歡在李澤緒中午下課回來時才緩緩睜開困的不行的雙眼。
身體彷彿車碾一般的痠痛感,讓洛錦歡看李澤緒的目光都帶著怒氣。
李澤緒則笑的像朵花一樣,上前將人扶起身,拉著她的手親了親:
“媳婦,你先坐著醒一醒,我去把洗漱水給你端來,今天我打了飯,等下洗好我餵你。”
洛錦歡生氣的抽回手,彆扭的應了一聲。
李澤緒笑了笑上前親了親她的臉,轉身離開屋去端水。
伺候洛錦歡洗漱好吃完飯後,還沒多待一會兒,李澤緒便又要去上課。
留下了洛錦歡一人在家,今日黃英並沒有像昨日一樣忽然來找她。
沒人打擾的下午,洛錦歡過的可謂安靜愜意。
而這樣的日子也成了洛錦歡以後日子的縮影。
整整一年,洛錦歡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家中度過,有時黃英會帶著針線來找她拉呱,黃英不來她就自己一個人在家裡收拾收拾屋子,看看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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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所有的平靜都在一年後的今天所打破。
最近老是嘔吐的洛錦歡被李澤緒帶著去軍醫院檢查,拿到結果的二人悲喜不同。
洛錦歡看著身旁一臉高興的人,氣的伸手狠狠擰了他的手臂一下。
“都怪你,都怪你,這下怎麼辦?”
洛錦歡想起三個月前黃英生孩子那疼的呲牙咧嘴的模樣,心裡害怕的緊。
她平時這麼不怕疼的人都疼成了那樣,那待多疼。
李澤緒看出了她的害怕,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慰著:
“媳婦,你儘管生,別怕,我不會讓你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