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門被輕輕推開,初霜期待已久的新人沒有進來。
反倒是被宋祁年按在了沙發上。
初霜驚訝。
“小叔,你怎麼在這裡?”
宋祁年臉上是意味不明的笑容,“我要是不來這裡都不知道,你是這裡的常客。”
“宋初霜,你的心到底有多大啊!這麼多男人,你忙的過來嗎?”
初霜假裝無辜可憐。
“小叔,我們年輕人都愛玩嘛,你不要大驚小怪了。”
宋祁年糾正她的錯誤。
“你叫我什麼?”
初霜意識到不對立馬改口。
“祁年哥哥,人家只是出來玩玩,你不要吃醋嘛。”
無論什麼時候,宋祁年都受不了她軟著語調和自己撒嬌。
他一把將人撈起,讓初霜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腿上。
“好,不吃醋了。那你該補償補償我。”
初霜自覺靠近他,在他耳邊輕輕吹氣。
“那你今晚做我的專屬玩伴,哥哥,我們玩點刺激的。”
初霜把旁邊的工具一個個拿起來。
“先用小皮鞭還是蠟燭呢?”
宋祁年將人抱起往外走,嗓音暗啞。
“回家玩,讓你玩個夠。”
初霜雖然沒有點到新鮮的男模,但玩的還挺開心。
看不出來平時斯文正經的宋祁年,不正經起來也能那麼撩人。
翌日。
初霜又接到了宋初夏的電話,說是讓她去看好戲。
初霜來到了約定的地點,就看見了地上狼狽不堪的陸嶼舟。
他頭髮凌亂,衣服有些髒。沒有了一點兒往日的翩翩公子的貴氣。
看到初霜,他眼睛裡閃過恨意,隨後又轉換為悔恨。
“初霜,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在圈子裡散播你的謠言。”
“那你讓你姐姐放過我們家吧,我爸媽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產業,不能就這樣沒了啊!那是他們半輩子的心血。”
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起來好不可憐。
旁邊的宋初夏卻根本就不覺得可憐,這簡直就是鱷魚的眼淚。
“陸嶼舟,你們家怎麼倒臺的?也不能全怪我吧?”
“這俗話說的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也沒想到能挖出你家那麼多黑料,嘖嘖,那是你爸媽的心血嗎?那分明就是枉死之人的血汗。”
“你是怎麼有臉替你爸媽開脫的,你覺得他們無辜,那你去跟警察說呀。”
陸嶼舟沉默了好一瞬,隨後開始瘋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就是故意的,你們誰都見不得我好!”
“宋初霜,你為什麼說變就變?你當初明明那麼愛我,你不是說這輩子非我不嫁嗎?為什麼要反悔?!!”
“為什麼?!!!”
初霜無語看著他,這人心理承受能力太差。
一直倒貼他的人不倒貼了就接受不了。
多說一句話,初霜都嫌浪費口水。
“因為你不配!”
宋初夏拉著初霜轉身就走,這種人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催債的應該也快到了,陸嶼舟會迎來他的報應。
初霜和宋初夏才回到宋家,還沒進門就被後面的聲音叫住了。
“初霜,好久不見。”
是司墨,初霜眼眸一喜。
“你怎麼回來了?”
司墨笑笑:“提前結束了那邊的工作,就迫不及待回來看你了。”
宋初夏一看就知道這又是初霜的一條魚,她無奈先離開了。
“初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