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淵不在乎這些。
“正邪自在人心，白姑娘若真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也是斷斷不能讓這上古神劍認主的。”
初霜眼神感激地看著他，沉淵心跳漏了一拍，迴避了她的眼神。
“此去蓬萊需萬般謹慎，我突破在即，可能要幾月後才能陪你前去。 ”
初霜點點頭，“我剛吃了生命之果不久，也需要好好修煉修煉。”
兩人很有默契地選擇忙自己的事情。
但初霜一個人註定是練不了的，她身體裡徒有生命之果的力量，沒人和她雙修，只能原地踏步。
夜晚，月亮高高掛在天空上。
沉淵在房間裡準備突破，門忽然被輕輕開啟。
他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是誰，內心多了幾分雜念，沉淵遲遲突破不了。
他睜開眼睛吐了一口血，被自己的內力所反噬。
初霜有些擔憂上前。
“沉淵道長，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了？”
沉淵沉默不語，他已經突破了三天。
按照自己以往突破的速度，最多一天就能成功，可如今三天都沒成功。
說怪初霜突然闖入是假的，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心臟。
是這裡出了問題，心靜不了，自然也突破不了。
“無妨，可能還不是時機。”
初霜看得出來這只是的沉淵的藉口，他明顯就是動了凡心，在自欺欺人。
初霜也一直修煉不了，自然會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她饞沉淵的身子好久了。
初霜一步步靠近沉淵，離他很近。
“沉淵道長，我也一直修煉不了，你能幫我找找原因嗎？”
沉淵心跳如鼓，稍稍後退。
“我，我還有事，改日吧。”
他急匆匆離開，往後山的方向飛去。
初霜唇角揚起愉悅的弧度，不緊不慢跟在後面。
沉淵在後山的池中石上打坐，身後瀑布潺潺的水聲讓他的心稍微靜了下來。
可還沒有平靜多久，水中忽然冒出一個美人。
初霜笑靨如花，溼透的薄裙貼在身上，勾勒出若隱若現的弧度。
“沉淵道長，你說我在這裡修煉如何？”
沉淵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繼續念著清心咒。
他以為看不見就會好很多，卻發現心難以忽略地跳動。
初霜一把將他扯下水中，手臂環上了他的脖頸。
沉淵終於忍不住睜眼看著她，眼神極為剋制。
“白姑娘，你不是說你要自己修煉？”
初霜用調戲的聲音在他耳邊開口。
“道長，我才想起來我修煉不了，因為我是雙修，一個人不行的。”
沉淵眼眸驚詫無比，唇忽然被她舔了一口。
“沉淵，你幫幫我。”
理智一直在將要崩潰的周圍，沉淵第一次如此難受。
他是出家人，怎麼能破戒？
他再一次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啞著聲音開口。
“白姑娘，請你離開，我對你無意。”
初霜搖搖頭，雙手往他精壯的腰上移。
“你說對我無意，那為何要緊閉雙眼？”
“我要你睜眼看著我說，你心裡沒有我。”
沉淵呼吸都重了幾分，他緩緩睜開眼睛，眼前香肩半露的美人映入眼簾。
她正眼含春水看著自己，唇瓣嫣紅，看著讓人好想疼愛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