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直呼手氣好。
蘇秀秀抽了一個,只中了五塊錢,她嘴巴翹得老高了,央求徐冬梅替她抽。
徐冬梅也很緊張,選了她的吉利數字二十二,開啟看,裡面是二十塊錢,把蘇秀秀高興的不行。
領完打底衫和水杯,三人又親親熱熱的提著衣服出去,蘇秀秀心情特別好,妯娌兩人白撿了五十五塊錢回來,多幸運啊!
黃琴看到這兩個女人變臉似的,忍不住咋舌。黃麗笑著衝她擠下眼睛,讓她收斂下表情。
店主看顧客的笑話,在背後議論顧客,這都是大忌,輕則得罪人,重則影響口碑。
黃琴躡手躡腳地靠近黃麗,若有所思地問:“二姐,她們倆關係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呀?”
黃麗略微思考了一下才說:“妯娌在一個大家族裡都屬於‘外人’,很容易被長輩、被外人拿來進行比較,有比較肯定就有‘好’和‘差’。”
“說到底,她們倆也是家庭裡的犧牲者,是兄弟之間矛盾的外部表現而已。不過,有句老話說的好,打斷骨頭連著筋,表面關係過的去就行,畢竟還在一個大鍋裡吃飯,兄弟之間也得來往。”
黃琴又吐吐舌頭,她們兩人互相較勁倒是自家帶來不少生意。
黃麗看妹妹這神色又笑了。
她倒覺得這對妯娌的關係不錯,較勁什麼的都是做給家裡那倆男人看的。
畢竟真金白銀花出去了,得到好處的可是倆女人。
黃山早上去吳憂家門口等她,陪著母女倆吃了早飯,又和吳憂一起送吳念上學。
一路上吳念偷偷地打量他,一時嘟嘴一時微笑,表情豐富得很。
吳憂和黃山並排走著,聊到高中同學的近況。
忽然說起他們高中時期的文娛委員的事:“你知道嗎?我們班的文娛委員離婚了。”
黃山並不感興趣,不過還是順從地附和吳憂:“哦,是嗎?”
吳憂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她兒子出生的時候難產,傷到了大腦,她老公就整天不著家,聽說還家暴她和孩子,打了兩年的離官司,這段時間才判決離婚。”
黃山皺著眉頭,在腦海裡努力扒拉出文娛委員這個人。
上一次碰到文娛委員還是兩年前,在從市裡回縣城的長途汽車上,他還向她打聽過吳憂的近況。
想到這兒,黃山忍不住黑了臉。
他這麼些年一共就碰到文娛委員兩次,兩次向她打聽吳憂的近況。
兩次她都說吳憂和她前夫感情很好,很親密,讓他不要過度關心已婚女同學。
他知道她們都在縣城工作,交集比較多,又擔心自己打聽吳憂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從來沒向其他人求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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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才被矇蔽了六年,白白錯過這六年的時光。
吳憂知道文娛委員曾經:()下崗後,帶全家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