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囑咐黃琴晚上太晚就打車,不要等公交車,也不要走路,車費她給報銷。
黃琴乖乖點頭。
黃父性格堅強,疼得發抖也不吭聲,還是林宏明發現他呼吸急促、神情痛苦,連忙叫了醫生來,又吃了止痛藥才能入睡。
這一夜,黃父雖然並沒有折騰,可林宏明也不敢睡熟,稍微有點動靜就起來看看,也沒怎麼睡。
他早守到上五點,等黃麗來了才回家洗澡換衣服,然後直接去了學校。
他打算請假來照顧黃父,被黃父拒絕了。
臨近期末,林宏明的教學任務重,再加上工會的事情多,黃父不想耽誤他的工作。
黃父的管床醫生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姓陳,一天三四趟的跑來查房,態度別提有多好。
陳醫生告訴黃麗,黃父的傷雖然不算很嚴重,但是畢竟是骨折,至少要住一個星期才能出院。
出院後還不能隨意走動,前半個月最好一直臥床,黃父沒辦法,只好接著請假。
雙福鎮的鎮長樂呵呵地同意了。
老同志受了傷沒辦法來工作,也總不能讓人把黃有福抬著到單位來吧!
黃父受傷唯一高興的人就是丁治國,不過,當黃父的一部分工作攤派到他頭上時,他也笑不出來了。
黃琴早上五點就起來了,她想去醫院看看黃父,黃母聽到她說的話還挺窩心的,心想著這侄女兒也算沒白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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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琴心細,看到黃父動一下就知道他要什麼,掖被子、喂水、擦手,比黃麗這個親女兒伺候得更舒適。
黃父心裡欣慰,看到她忙上忙下的,連忙說道:“阿琴啊,你坐著休息,我是腿折了,又不是胳膊不能用。”
黃琴笑著不回話,又拿過保溫杯去接開水。
待了一個小時,黃琴就回家了。
她先帶著明玉吃早飯,送她去到學校附近,又才坐公交車去店裡開門。
她剛到店裡沒一會兒,兩個小青年就進了店裡。
正在給模特換衣服的黃琴條件反射地喊著:“歡迎光臨悅己,請問兩位……有什麼……需要?”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一個字幾不可聞。
兩個小青年一個染著一頭黃毛,一個頂著雞窩頭,兩人流裡流氣的,帶著不懷好意進了店門。
黃毛上下打量了黃琴一眼,眼神裡帶著調戲,嘴裡不乾不淨地說著:“小妹妹,有沒有男朋友啊?我想和你談戀愛。”
黃琴臉色一凜,瞬間如臨大敵。
她慢慢退到吧檯旁邊,實木的晾衣杆就放在那兒,杆頭是鐵做的,戳一下也夠人喝一壺。
兩個小流氓也沒把她當回事兒,嬉皮笑臉的往裡走,那黃毛還衝她拋媚眼,“妹妹,別怕,我是真心想和你談戀愛的。”
黃琴手摸到晾衣杆,看到店門外有人,頓時像吃了顆定心丸,厲聲喝道:“公安同志們就要巡邏到這兒了,你們要是不想被抓進去吃牢飯,現在就快走!”
黃毛聽到她這麼一說,臉色立馬就黑下來了。
上次在批發市場偷林宏明的錢包又被便衣當場抓獲就是他,蹲才放出來幾天。
他沒辦法找那個便衣尋仇,就來找林宏明的晦氣。
他在街上蹲點就兩天才發現“仇人”的蹤跡,今天就是來收點利息的。
本來他就是想訛點錢,不過看到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他就想人財雙收。
黃琴把晾衣杆緊緊握在手中,筆直地對著兩人,心裡想著他們要是敢胡來,就先戳死丫的。
黃毛看到她這樣,興致更高昂了,“嘿!爺就喜歡這樣的烈性的姑娘,你再給爺兇一個。”說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