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琴她還沒有到法定的結婚年齡呢,他們倆根本就沒有領結婚證。”所以何談離婚呢?黃琴原本就是自由之身。
聽到這話,秦野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他迅速轉過頭,目光緊緊鎖定在了黃琴身上,就好像看到了來自外星生物一般,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這是他從沒涉足過的領域,是他不瞭解的農村女孩子的生活現狀。
張強這傢伙,簡直就是社會中的一顆毒瘤,一個徹頭徹尾的渣滓!他的所作所為令人髮指,完全可以被視為男人群體中的恥辱和敗類。
秦野眼中閃爍著兇光,咬牙切齒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得想辦法給他安上個合適的罪名,讓他在監獄裡好好改造改造!”他的語氣陰森森的,彷彿從地獄深處傳來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媽的!最討厭對女人動手的渣渣了!
“對啊!他們還沒領結婚證,她並不算他的妻子。張強這樣打她,應該可以告他故意傷害罪……吧!”黃麗不確定的說。
李少清和明玉趴在牆角偷聽,聽了一會兒,李少清小聲地問明玉:“明玉,怎麼人長大了還會捱打?”
明玉撓撓頭,一臉的苦惱:“不知道啊,可能是有的大人只是樣子長大了,其實並沒有長大吧!”
李少清鄭重其事地嚮明玉承諾,“明玉,我以後一定不會欺負你的。”
明玉翻了個白眼,眼神裡帶著蔑視。
就你?一個小弟還想欺負我,分不清大小王了吧?
屋裡還在繼續討論著。
李叔見多識廣,也參與了此次會議。
“張強在哪兒上班?”黃山看著黃琴,眼神裡帶有一絲憐憫,一絲惋惜。
“張強這幾個月在縣城一個工地看大門。”黃琴說到這兒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般說:“上個月他回家,喝醉了酒,跟他媽說他在工地上賣廢鐵,一個月就能掙幾百上千。他媽不信,他還掏了好幾百給他媽。”
幾人對視一眼,瞬間來了精神。
一個看大門的一個月撐死也就一兩百塊錢,張強能一下子掏出幾百塊錢就證明這錢來路不明。
雖然在座的幾人沒在工地上幹過活,但也用腳趾頭也知道工地上的東西都是有主的,不可能讓一個看大門的隨意買賣了,看來張強是偷著賣工地裡的東西。
既然是這樣,那麼他們就能抓到張強的把柄,逼迫他同意“離婚。”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都不認識張強。黃山入伍十二年,一年也就回來三四次,一次一個星期,根本沒和張強見過面。
林宏明這個堂姐夫整天在學校上課,對黃琴都不熟悉,更別提張強了。
黃琴簡單的描述了張強的特徵:個子不高,一米七左右,精瘦精瘦的,嘴角長了個痦子。
行,有這麼個顯著的特徵就好辦了!
秦野眼裡帶著一絲銳利和果決,他可不是林宏明這樣心腸軟的好人。他的目標不僅僅是逼張強離婚,他還要把這個人渣送進監獄裡去。
這次黃山的假期只有六天,回部隊後就要出任務,還不知道多久才能再次休假。他時間很緊,就想著在這一兩天之內就把黃琴的事情解決了。
黃山用公用電話給他的老朋友胡?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查下張強這個人。
胡?這個人是個混不吝,在南平縣摸爬滾打十多年,帶著幾個小混混慢慢混到如今的地位,在黑道上算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
他接到黃山的電話時還打趣兩句,一聽黃山那嚴肅的語氣時,就知道這個張強肯定是惹惱了自己這個老朋友。當即也不廢話,立馬就讓手下去查。
胡?雖然身處黑道,但卻有著自己的原則和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