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柳雲珩目光銳利看著宋成茂,問:“你讓人把信物和婚書帶到哪兒去了?”
“為了避免有人嘴巴不牢靠,連我也不知道是誰帶了信物,帶去了哪裡!”宋成茂說。
柳雲珩閉了閉眼。
“這並不是阿璃的字跡!”柳雲珩將信緊緊攥在手中,又舉起手中的玉佩,冷眼看著宋成茂,“這玉佩是我夫人前一陣子丟了的!原來是你們宋家偷了!所以……你們宋家,不僅偷了我夫人的玉佩,還偷了姜夫人遺失的玉佩,就是想攀附安遠侯府和姜府?”
宋成茂臉色一變:“世子?!”
“來人!把宋家人全部押入大牢!”柳雲珩語聲冷肅。
很快,宋家人全都被帶走。
就在京都內宋家人仰馬翻之時,日夜兼程,走水路加陸路的宋南姝,終於趕到了京都。
不過,宋南姝一行人並未入城,當夜在水雲間下榻。
朱長貴和京都宋府的胡管事早早就得了信,在水雲間候著。
宋南姝一到,先見了胡管事。
“回去後,你先整理整理府上奴僕的身契,等我帶著證據離府,你便把身契發給眾人,再給每人十兩銀子,讓他們自己離開吧!”宋南姝交代胡管事,“一會兒你回去就可以開始準備,但不要對外透露風聲。”
胡管事愣了愣,應聲:“是,姑娘!只是姑娘……這是何意?”
“胡管事,你年歲也大了,也該養老了。”宋南姝望著頭髮花白的胡管事,“等回去遣散宋府家僕之後,您也離開吧!之前我在江南給您置辦了一套小宅子,您可以去那兒住!”
“姑娘!”胡管事驚呼。
他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宋南姝抬手製止。
“胡管事,我做事,旁人勸不動,你只管回去好好準備就是。”
宋南姝話一出,胡管事就閉了嘴,滿目擔憂望著宋南姝。
若是宋南姝開始為他們這些忠僕做打算,怕是要行什麼冒險之事,不想他們被連累得丟了性命。
“迎夏,宋胡管事出去,讓朱長貴帶人進來。”宋南姝道。
知道勸不動,胡管事只能依依不捨離開。
很快,朱長貴帶著一干賬房匆匆而來。
“姑娘,所有賬目匯總還差一些,我還需要至少四個時辰……”朱長貴道。
“我給你們六個時辰,算清楚了……不要出錯。”宋南姝看向迎夏,“等朱長貴這邊賬目清楚之後,和你手中的賬本對一下!力求銀子差異在千兩之內。”
“是!”迎夏應聲。
“你在這裡支應著,朱長貴有什麼需要的都給辦了。”宋南姝又對迎春道。
迎春頷首,目送宋南姝離開,緊張握住拳頭,同朱長貴說:“開始吧!”
朱長貴轉頭擺了擺手,帶著算盤和筆墨紙硯而來的賬房先生們立刻依次在長桌上前落座,將自己吃飯的傢伙事兒擺在桌上,開始清算自己面前的賬本。
第二日清晨,宋南姝剛起,就得到了京都傳來的訊息。
說柳雲珩帶著神衛軍,將宋家人下獄了。
結果,今日一早有宋家奴僕在大理寺門前鳴冤,帶著姜家夫人給的信物和一封婚書,說姜家悔婚,宋家不肯,柳雲珩身為姜家女婿這才出手收拾宋家!
“雖然那宋家奴僕還未將事情鬧大,人就很快被請走,可京都城中還是有了風言風語。聽說那宋家當家人還算聰明,知道有人盯著宋家,將府中奴僕分批次放出去,因為放出去的人多……所以才有了這個帶著信物和婚書的奴僕成為漏網之魚逃離宋府!”
朱長貴把訊息告知宋南姝之後,感慨了一句:“宋府這法子倒算是聰明!”
“這用的是我們姑娘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