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只是看著姜夫人滿心滿眼都是阿璃,便不自覺心疼南姝,怕南姝覺得世上無人在意她而寒心,這才想替南姝打算打算!”宋成茂嘆息一聲說,“等南姝回來……把南姝和書禾親事定下,我一定會好好寫一封斷親書,到時候兩件事一起辦了!”
“臨陽兄,酒菜已經備好,咱們移步花廳可好!”宋書禾進門笑著對姜臨陽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姜臨陽未曾推辭,便去了花廳。
宋家準備的酒是醉香樓限量供應的三里香,這是姜臨陽的心頭好,著實是覺得宋家用心了。
再看菜色,也都是姜臨陽喜歡的。
宋成茂抬手請姜臨陽落座,間隙和宋書禾對視一眼,見宋書禾頷首,這才寬心落座。
很快,便有婢女上前為三人斟酒。
宋書禾投其所好,和姜臨陽說了些宋南姝年幼時的事,大多數編造的成分多,將宋南姝原本和宋書硯做的事情,全都放到了他的身上。
酒過三巡,姜臨陽眼神迷離有了醉意。
宋成茂笑呵呵道:“時間還早,書禾祖母回來恐怕還需要一個多時辰,姜三公子不如先在客房歇息片刻,等書禾祖母回來,便取了信物……送姜三公子回府。”
姜臨陽只覺身上燥熱,這會兒思緒也不甚清楚,抱拳對宋成茂拱了拱手說:“多謝宋伯父……”
“姜三公子客氣了!”宋成茂對宋書禾使眼色,“書禾,你親自送姜三公子過去。”
“是,伯父!”宋書禾上前,和自己的長隨一起架起腦袋昏沉的姜臨陽。
扶著姜臨陽走出花廳,便直奔早已準備好的客房。
宋書禾把姜臨陽放在踏上,解開了姜臨陽身上衣衫,轉頭見長隨已經將香藥加入香爐之中,帶著長隨起身出門。
此時,宋書禾才剛滿十三歲的庶妹被粗使婆子拎到門口,滿目的惶恐和不安。
見宋書禾出門,小姑娘一下就跪倒在宋書禾的腳邊:“兄……兄長,求你饒了我,我……我……”
“裡面是姜尚書家的嫡子,這是我們宋家給你的造化!六娘你若是不願意……自有年紀能當你祖父的人等著你!你自己選!”宋書禾一臉冷漠,居高臨下看著惶恐不已的小姑娘。
“兄長,我……”小姑娘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進去吧!把人伺候好了!”宋書禾擺手,示意粗使婆子將小姑娘丟進去。
粗使婆子將小姑娘往裡一推,門口鎖頭一上。
任小姑娘在裡面哭得聲嘶力竭,也無人在意。
宋書禾交代其中一個婆子:“若是成事了最好,若是這姜三公子喝多了,香料沒起作用不成事,那就做出成了事的樣子來,該怎麼做你知道吧?”
“公子放心,老奴省得!”婆子點頭。
想到今日之後,他和宋南姝的婚事就能定下來,宋書禾一臉神清氣爽。
他理了理衣袖,在屋內小姑娘哭喊兄長饒命的聲音中,抬腳離開。
姜臨陽是被宋老太太的驚呼聲,和屋子內的哭聲吵嚷聲,驚醒的。
他摁著眉心坐直身子,棉被從姜臨陽上半身滑落,露出他光潔的上半身。
屋內女眷又是一陣驚呼。
宋老太太被人攙扶著,用柺杖咚咚敲著地面,悲憤欲絕哭喊道:“六娘才剛滿十三歲!還未曾及笄!這姜三公子怎麼下得去手!”
十三歲的宋六娘衣衫被撕爛,髮髻散開,臉上還帶著通紅的巴掌印,嘴角也都是血,縮在床腳抖個不停,驚惶如誤入陷阱的幼獸,只顧著哭。
“姜三公子!我宋家視你為座上賓!你怎可酒後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此欺負我侄女!”宋成茂裝作氣暈了頭般,揚聲怒吼,“六娘!說!這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