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親的嫁妝,還有用母親嫁妝開起來的鋪子,全都在宋南姝的掌握之中,她巴不得你有個三長兩短,好將我們母親的嫁妝佔為己有!”
姜箬璃裝作全心全意為宋書硯著想的模樣:“否則,你明明幾日前剛病的被人從玉醉樓抬回去,怎麼轉眼宋南姝就非讓你離京!完全不在乎你身體是否能受得住!”
“那你想如何?”宋書硯語聲中帶了一絲冷意。
可姜箬璃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絲毫沒注意到宋書硯聲音裡的寒意。
“你得把母親的嫁妝都收回來啊!”姜箬璃順著宋書硯的話說下去,“還有用母親嫁妝開起來的鋪子……那些鋪子可都不屬於宋南姝,是屬於母親的血脈,屬於你和我的啊!你身體現在這個樣子……宋南姝肯定是巴不得你立刻死了,好把母親留下的一切佔為己有!”
宋書硯放下茶杯,緩緩靠在座椅靠背上,撩起長袍下襬,雙腿交疊,懶懶散散望著姜箬璃:“收回來之後呢?交給你?”
“阿硯,我是你親姐姐!你要知道……當初宋南姝之所以能把鋪子開起來,能賺那麼多錢,全都是因為我提供了方子!你看看我們姐弟倆,一個用母親的嫁妝給人家宋南姝提供銀子!一個給人家提供方子!”
姜箬璃哭著搖頭:“宋南姝,這是踩著你我姐弟倆,還有我們母親的骨血賺銀子啊!現在……她讓你病未愈就離京,分明就是因為身世曝光,她想獨佔所有的銀子和鋪子,所以要想辦法讓你死啊!”
宋書硯唇角勾起:“我把母親的嫁妝全都收回來交給你,那你呢?不會讓我去死,好獨佔嗎?”
“我怎麼會這麼做!我們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姜箬璃焦急道。
“今日我來見你一面,從此之後你我再見,便是陌路人!你好好做你的姜家姑娘,我也只是一個……被宋家除族之人而已!”
宋書硯說著起身,做出要走的架勢,想將姜箬璃逼到更加口不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