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繼承侯爵,宋南姝才是他的侯夫人!他把我們姜府嫡女當什麼了!”
姜夫人握著女兒的手,訓斥兒子:“好了!你小聲些!你這是要幹什麼!要剜阿璃的心嗎?”
“母親現在知道怕剜阿璃的心了,您和父親還有那柳雲珩……都不知被宋南姝灌了什麼迷魂湯,一個兩個的都向著宋南姝!現在好了,聖旨一下……我們姜家嫡女竟然要低那個野種一頭,要給人家做小!”姜臨陽也氣父親母親。
姜夫人親自為女兒換帕子,眼淚直掉不吭聲。
姜臨陽看著母親落淚,幼妹面容憔悴,身側拳頭緊握。
這宋南姝還真是有手段,簡直完全把柳雲珩完拿捏在手裡!
皇帝如今下旨讓他妹妹做平妻,他妹妹已經低了宋南姝一頭,且聖旨還不可忤逆。
他必須要做些什麼……
否則,他妹妹這一輩子,和完了有什麼區別!
姜臨陽看了眼妹妹,想起妹妹回來給他看的那些方子,叮囑他去盤鋪子,挖天香樓的大廚之事。
姜臨陽雖然按照妹妹的說的,派人去和那些掌櫃接觸。
但他心底裡還是不想把事情做絕,所以遲遲沒有動作。
現在,他顧不了那麼多了!
下定決心,姜臨陽轉頭便朝外走去。
姜夫人這會兒哪裡還顧得上兒子,只以為兒子是去找柳雲珩,勸柳雲珩早點和宋南姝和離的,便握著姜箬璃的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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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日,便是宋書硯與柳家族老約好和離的日子。
宋南姝心情很不錯。
誰知,晌午宋南姝剛用過午膳,迎春一路氣喘吁吁小跑進來:“姑娘!姑娘……”
宋南姝正用帕子掩著唇漱口,聞言,按了按唇角問:“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朱長貴派人送來訊息,天香樓的董大廚帶著徒弟們說不幹了,連工錢都不要了!還有好幾個鋪子的掌櫃帶著老師傅也說不幹了!朱長貴就在門口等著,說要和姑娘詳細稟報!”迎春說。
迎夏給宋南姝端來菊花茶放在一側,亦是擔憂看向宋南姝。
“姑娘不久前剛在天香樓見過各位掌櫃,告訴他們要把京中之事交給朱長貴,突然就出了這樣的事,朱長貴恐怕此時也是憂心如焚。”
“讓朱長貴在正廳等著,我這就過來。”宋南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