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面,也不知怎的,在繡衣御史齊江齊大人進了承譽殿後,沒一會兒陛下就鐵青著臉喚雜家來侯府傳令了!”
聽到這裡,寧修言哪裡還不清楚,定然是前幾日去雲雨樓的事兒傳到女帝耳中了。
雖說心中早已有了應對,可真要進宮,難免心裡打怵!
不過好在那日與池元平已經商議過了,就等陛下這邊同意,便能去找工部尚書敲定弩箭一事。
“多謝公公了!本侯這便隨公公進宮面聖!”
“侯爺言重了!”
與此同時,承譽殿內,沈卿綰臉上烏雲密佈。
即便寧修言已經和她坦白了,可當聽到這具身體去了青樓時,沈卿綰仍是怒不可遏!
“寧修言還沒來嗎?”
見女帝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發問了,晴兒連忙快步來到殿外看了看,轉頭道:“回陛下的話,寧侯爺還未來。”
“豈有此理,朕傳他入宮,他竟這般拖沓,真當朕不敢治他的罪?”
“陛下息怒,奴婢……”
晴兒話未說完,便見著不遠處寧修言一路小跑前來。
“陛下,人來了!”
聽到這話,沈卿綰連忙整理衣衫,端坐在龍椅之上,隨手拿起一本奏章觀閱了起來。
而陳恩看到這一幕,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暗感無奈。
“臣寧修言,參見陛下!”
聞言,沈卿綰放下手中的奏章,抬起頭虛眯雙眼,盯著躬身行禮的寧修言,嗔怒道:“鎮遠侯當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寧修言眉頭一蹙,疑惑道:“臣惶恐,還請陛下明示!”
見他佯裝不知道模樣,沈卿綰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冷笑著開口:“怎麼?堂堂的寧侯爺也有敢做不敢當的一日?”
“臣實在不知陛下所說何事,還望陛下明示!”
沈卿綰怒極反笑:“好好好,如今抵死不認,難不成寧侯爺以為朕不知道你這幾日的所作所為?”
對此,早已有了準備的寧修言當即拱手道:“陛下,恐是聽了小人讒言,故而對臣心有怒氣,還請陛下容臣一個解釋的機會!”
“好,朕今日倒是要看看你有何話可說!”
不得不說,沈卿綰這張禍國殃民的臉,便是滿臉怒容,也是令人賞心悅目。
若她不是女帝,必會成為某位大人物的禁臠!
清了清嗓子,寧修言直視著沈卿綰緩緩開口。
“陛下,臣那日確實是去了雲雨樓,但這其中並非如陛下所想,實則是為了犒勞莫昶業等一眾將士,讓他們放鬆放鬆!”
“放肆!”
見寧修言非但不認錯,還妄圖狡辯,這可把沈卿綰氣得不輕。
“你去青樓還有理了?還敢說是放鬆,難不成寧侯爺在華……”
似是想到了什麼,沈卿綰衝著承譽殿眾人揮了揮手,一群人行禮之後紛紛退了出去。
待到偌大的承譽殿只有沈卿綰與寧修言二人,她方才將未說完的話說了出來。
“難不成你在華夏想要放鬆,也是去青樓那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