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刑天打著哈切早早來到學校,開始日常的對打訓練,只是萎靡不振的樣子像是追了一晚上豬。
“刑天早!”切原扛著書包著急忙慌的跑到教室門前,打了聲招呼,開啟教室門,匆匆忙忙的拿著書本開始複習,刑天則是將東西放好,打著哈欠進行補覺,並沒有去網球場進行訓練。
沒辦法,昨天晚上刑天寫東西寫的太嗨,精神極度亢奮,做了好幾組訓練都沒有感覺到睡意,只能繼續寫幻術真解,直到凌晨三點鐘才感覺到睏意,今天早上又因為生物鐘早起,才會這副死樣子。
這種情況直到老師上課也沒有緩解,反倒是刑天因為誰就被數學老師攆出了教室,在教室門外罰站,關鍵是這種情況都無法阻擋刑天睡覺的腳步,竟然就這麼靠著牆壁,站著睡著了。
而這一站,就是地老天荒,滄海桑田,沒有人提醒,也沒有哪個老師關注,只認為是個壞學生,罰站的話就一直站著吧!
直到午休時間,切原揉著一頭雜毛搖了搖低著頭的刑天。
“刑天,刑天!”切原推搡了 一下刑天的肩膀,哪知刑天頭都沒有抬,切原狐疑的低頭從下往上看。
“我去,你真是個人才!”切原驚撥出聲,從他的視角看,刑天閉著眼睛,還能聽到微微的鼾聲!
為了讓刑天清醒,切原抓住刑天的肩膀猛搖幾下,刑天的從睡夢中很快驚醒,順便擦了一下嘴角。
“已經中午了,刑天,我們去找真田部長他們一起吃飯吧!”切原看到刑天清醒,興奮的提議道。
“哦,中午了啊!行,一起去吃飯!”刑天回到教室,將東西收拾好,直接和切原來到網球部,果不其然,所有正選都在辦公室用餐,看到刑天兩人過來,招呼兩人坐下。
午休過後的社團活動很簡單,正選各自訓練完畢之後,便結伴乘坐電車去京東醫院去看幸村。
神奈川距離京東並沒有多遠,在加上提前結束訓練時間,實際實際也不過是四點半左右,乘坐電車四十分鐘之後,便來到東京,再乘坐公交五分鐘左右便來到了東京醫院,真田輕車熟路的找到幸村的病房。
只不過此刻的幸村臉色蒼白,狀態要比刑天之前看到的時候差了許多,彷彿病入膏肓一般。
“幸村!”好基友看到幸村的病殃殃的樣子,不由擔憂之色溢於言表,快步上前握住對方的手。
“弦一郎!”幸村蒼白的臉上露出笑容,看向湧進病房的眾人!道,“哈,大家都來了,抱歉,今年的關東大賽,我,可能無法參加了!”
“沒關係的部長,就算你不在,我們一樣會把關東大賽冠軍的獎盃交到你的手中,你安心養病就好!比賽的事情有我們!”切原罕見的沒有嬉皮笑臉,一臉嚴肅的站在床尾位置,拍著胸口保證。
“對,團隊比賽不是部長你一個人的事情,還有我們,我們王者立海大,絕對不會輸!絕對!”真田認真的看著幸村的俊臉,認真的說道。
“幸村,你就安心養病吧!立海大,現在已經有了可以成為立海大新的臺柱的存在!”毛利說著,看了一眼刑天。
“是嘛,那真的太好了!”幸村笑著回應。
“幸村,立海大還有我、真田和毛利學長,你放心就好,根據我調查的資料,格林-巴利綜合徵在早期動手術治療成功的機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而東京醫院擁有霓虹最權威的神經科醫生,綜合起來,你治癒成功的機率是百分之百!”柳罕見的睜開眼睛,鄭重其事的開口。
“柳,你的資料,我當然是信得過的!”似乎是因為看到眾多隊友的緣故,幸村的臉色變得紅潤了幾分。
“部長,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躺在床上無聊的時候可以解解悶!”一直不說話的仁王見氣氛都烘托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