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到自己上次回府後還給賀蘭芝去了一封信,只是江南路遠,謝明月以為回信還未到。
卻沒想到,賀蘭芝寄給她的信她都未曾收到。
“我也不知為何,”柳光舟攤開手,“戚夫人養好身體,該吃吃,該補補,好繼續為文社寫文章,至於戚太傅這件事,交給文社了,保準扭轉風尚。”
文人的筆,就是無形的劍!
謝明月忍不住笑了。
“好,借你們吉言。”
她沒說體內的毒已經解了,以免柳光舟又問太多,不好解釋。
原本他們會見也不是很合適,謝明月與柳光舟聊完正事,便打算告辭。
去書坊瞧瞧,有沒有那冀州才子寫的戚縉山功勞簿。
她正離開,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譁的女聲。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謝明月微微皺眉。
廂房外,永嘉同劉家的兒媳婦朱清,還有一些貴女們簇成一堆,花枝招展地往茶樓裡面走。
走著走著,永嘉眼神一定,定在了廂房門外守著的丫鬟身上。
“縣主怎麼了?”
朱清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不知丫鬟怎麼了。
永嘉陡然沉下臉色,咬了咬牙。
“謝明月那個賤人的丫鬟,她在這?”
真是冤家路窄。
“呀,那旁邊的小廝我認得,是柳大公子的。”
後面有個和柳家交好的貴女叫了一聲。
,!
永嘉眸色一動,扭頭看著她:“你可篤定?”
那貴女點頭:“沒錯,柳大公子的小廝有一個嘴邊有一粒痣,我記得可清楚了。”
那小廝嘴邊果然有一粒黑痣,顯眼得很。
好啊,謝明月!
永嘉的心底一下子炸了。
想當初,長公主安排她與柳光舟相看,可那謝明月居然與柳光舟暗自談天,她就說他們倆有一腿吧!
朱清知道永嘉不:()穿到十年後,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