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月將手放到他手中。
看見兩人走向耳房,金河的眼神和見了鬼似的。
他落在後面,與玉江耳語:“大爺不遮掩了?”
玉江聳肩:“媳婦都要跑了,還遮掩啥。”
謝明月跟著戚縉山走上臺階,見耳房的鎖是一道極其精巧的童鎖,而戚縉山用手指上的獅頭扳指往上一印,鎖就“咔擦”一聲開了。
她心底暗歎,在抬頭望進屋內的一瞬間,神色變為僵硬。
這麼大一副她的畫像?
她感到牽著自己的手瞬間收緊,將她狠狠攥在手掌心中。
像是怕她跑了一樣。
謝明月想著戚縉山那愁人的反應,漸漸放鬆下來。
不就是一副畫像麼,他心悅她,有畫像很正常。
收在耳房也很正常。
以往她不肯親近,他總要有慰藉嘛。
可是進了耳房,轉到裡間後,謝明月震驚了。
眼前這些是什麼。
是她的用品展覽會嗎?
看著許多半舊不新的女子用品,謝明月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這些……都是我用過的?”
看品味,都是她會:()穿到十年後,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