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
畢竟如果不能取悅雌性,雌性也不允許這樣的雄性上她的床榻,成為她的伴侶。
實際上,在這些事情中,她們絕大部分時候是躺著享受,自然而然地給予伴侶精神力,緩解基因崩潰。
無需出什麼力。
那有什麼好抗拒的呢?
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冷靜期”就打破規則的夫妻,幾乎都是雌性要求的這種事情發生了。
甚至不少雌性早早地就偷嚐禁果,所以這種事輕車熟路。
但陸昭昭不一樣。
艾德里克看得出她是真·毫無經驗,親親抱抱就讓她羞紅了臉,每次都像一汪春水般靠在他懷裡。
艾德里克憐惜她,希望循序漸進。
只是這會兒驟然“拔刀相向”,實屬意料之外。
誰叫小雌性又是抱又是蹭,還要摸一摸呢?
察覺到抱著自己的人,身體僵住,陸昭昭紅著臉,卻忍不住惡向膽邊生,悄聲開口道:“……艾德,你的武器鉻著我了。”
銀髮利落飄逸,俊美無儔的上將被自家伴侶這句看似調笑的話弄得耳尖泛紅,他鬆開手,聲音低沉而沙啞,“對不起,昭昭,我馬上‘拿走’。”
陸昭昭卻伸手握住他的手,深吸一口氣,揚起小臉,心如鹿撞,小臉緋紅,眼神亂飛,“那……那什麼,其實……”
小雌性羞赧得不行,還是磕磕絆絆地繼續往下說道:“可以不用‘拿走’,我……我可以,可以,幫忙。”
因為越說越羞恥,陸昭昭的聲音漸弱,到最後已經細若蚊喃了,但也不妨礙她的話每一個字都落入了艾德里克耳中。
年輕的帝國上將呼吸一滯,抱著陸昭昭的手忍不住一緊,幾乎要把小雌性嵌入身體裡般痴纏。
“昭昭……我……”
青年的手臂肌肉鼓起一條條青筋,但他仍舊鬆開了心愛的小雌性,垂下頭珍重地吻吻她的鼻尖,愛憐地想呵護珍寶。
“因為覺得傷了我的心,所以說這種話,是想補償我嗎?”
艾德里克目光溫柔又剋制,“我是真心愛你的,也真心期待我們能真正結合那天,不是現在,不必愧疚地覺得要補償我。”
“那我豈不乘人之危了?”
陸昭昭沒說話,回應他的,是小雌性不顧一切,狠狠吻上來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