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陸昭昭再次睜開眼睛時,她已經被關了起來。
關住她的是一個大籠子,四四方方兩米見方的金屬籠,四面都是很細的金屬欄杆,這些金屬欄杆細得很,只有奶茶店三排孔吸管一個孔那麼粗,看起來好像能徒手掰彎。
但陸昭昭沒有輕舉妄動,對方敢這麼放心得用這麼細的欄杆管她,說不定這些欄杆都通電了呢?草率行動得不償失。
她又往別處打量了起來。
這間屋子的燈光十分昏暗,因為這間屋子都是灰色牆面,所以更加昏暗,很有種標準小黑屋的味道。陸昭昭注意到除了她所在的這個籠子,屋子裡還有好幾個不同的籠子,這些籠子有大有小,而且這些籠子的欄杆甚至都不是同一規格的,最粗的像嬰兒的手臂,最細的就是裝著她的這個。除了她所在的這個籠子,籠子裡還都是空的。
雌性在星際是寶貴資源,就是犯了罪也不會被監禁在這麼小的籠子裡,而那個貓臉獸人把她抓來,又把她關在這樣籠子裡,陸昭昭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自己到了什麼地方。
別人穿越獸世星際是眾星拱月,後宮遍地,到她這裡就成被人關在籠子裡的商品了?
穿越還有鄙視鏈是吧?
陸昭昭嘆氣。
也不知道海勒和艾德里克怎麼樣了,醒了嗎?能不能來救救她呀?
被法外狂徒裝進籠子即將被賣掉該怎麼辦?
線上等,挺急的。
陸昭昭不著邊際地胡思亂想之際,房間的門突然開了,門外站著兩個壯漢,兩個壯漢是陸昭昭除了貓臉獸人外,至今見過的唯三長相平平的雄性獸人。
而在這兩個長相平平的雄性獸人中間,架著一個深藍髮色的青年,被他們用鏈條鎖著,推搡進來。
青年就穿著一條短褲,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身材高挑,肌肉薄而有力,一看就知道不是健身房裡練出來的死肉,肌肉下面全是厚積薄發的力量。
只是他看起來十分糟糕,全身上下傷痕累累,眼皮耷拉著,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其中一個橘色頭髮的壯漢開啟了離門最近的籠子,想把青年丟進去。
另一個棕黑色頭髮的壯漢卻攔住了他,看起來對藍色頭髮的青年頗為忌憚:“別,這麼細的杆子困不住他,等他醒了跑出來就麻煩了,換最粗的。”
說完,兩人又架著青年往房間裡走,直到走到陸昭昭隔壁“號子”,把青年丟進了有嬰兒手臂那般粗細欄杆的籠子裡。
陸昭昭看看青年的籠子,又看看自己的,瞪圓了眼睛。
她的籠子是整個房間裡欄杆最細的!
再聯絡一下兩人對對話,陸昭昭有種赤裸裸被歧視了的感覺,敢情把她關欄杆最細的籠子,是覺得這麼細她都不能掰彎是吧?
兩個壯漢鎖好青年的籠子,其中一個走到陸昭昭的籠子旁,敲了敲欄杆,見陸昭昭氣鼓鼓地看過去,對著她露出一個齜牙咧嘴的笑。他原本平平無奇的臉突然起了變化,臉上的面板塌縮,緊繃在骨頭上,面板上長出棕黑色短毛,嘴裂成三瓣,露出兩瓣大板牙。
這分明就是一隻大耗子。
陸昭昭最怕老鼠,往籠子後縮了一縮,又引得他哈哈大笑。
“老子要是有錢,就算不能解決基因崩潰,這樣漂亮的雌性嚐嚐也不錯,唉,真是便宜了那些變態。”
那個橘色頭髮壯漢走過來:“聽說c先生又來了,上次他買走的那個雌性好像被玩死了,明明也就三個月吧?”他說著,語氣裡沒有半分可惜,反而暢快地笑了笑,帶著幾分報復一樣的意味:“反正雌性這種東西我們這些人這輩子也沒機會了,被玩死就玩死吧,只要有錢拿。”他敲了敲籠子,對陸昭昭說道:“小可憐,以後你會過的比基因崩潰的